“嗯。”皇上轻轻答应一声,便端端正正地给太后行礼,“儿臣见过母后,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哀家过来吗?”太后望了望,声音不含半点暖意。
“儿臣不敢。”皇上摇着头,“只是奇怪母后向来清心寡欲呆在宫里吃斋念佛,今日怎的会到儿臣这边来?”
“哀家自然是有事才来。”太后倒不隐藏,说了出来。
“不知母后有何要事?”皇上微微抬眼。
太后幽幽地将视线投向玉阿娆,“方才在宫里听说凌二小姐因为去风月台把皇上的热鱼烤了,被抓到这里来治罪,她怎么说也该是太子未过门的正妃,哀家自然是要来看个究竟。”
“原来母后是因为这小丫头……”皇上顿时明白过来。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烤了热鱼也该有个理由才对,怎能平白无故就将人给抓起来,还听说是从风月台一路被押着回宫的,好歹也是未来太子妃,怎能这样被抓回来,还不得让天下的人看笑话,皇上,你这事就做得有些不太对了。”
太后含着不悦的目光,重新看着皇上,质问之意明显。
皇上立即垂首,“都是朕的疏忽,还是母后想得周到,日后再也不会如此了。”
“嗯。”太后见他这么说,满意地点点头。
一旁站着的君怀宋见此情景,听太后这话明显是冲着玉阿娆来的,太后想要借助凌王府的势力好让太子坐稳皇位,这是谁都清楚的事,可要救玉阿娆,她就有些不满了。
上前一步道:“皇祖母,玉阿娆将父皇的热鱼都给烤了,不但如此,连证明身份的令牌都没有,强行进了风月台,这不是在公然违抗父皇的旨意吗?方才你可没看到,她还在这里诬陷慎世子,说是慎世子逼她吃鱼,又让她进了风月台,真是笑话,她不想吃鱼难不成慎世子还会硬塞进她的嘴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