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昭儿愣了愣,然后才退去。
任晚儿看着她,“娆姐姐你没事吧,在里面见着你给自己灌了不少的酒。”
“没事,就是没想到这酒刚入口时候不怎么样,但后劲十分大,只是有点头晕眼花而已,在里面坐着更晕乎,所以就出来了,现下已经好了不少。”玉阿娆说着,见任晚儿眉眼里一片暗沉之色,顿了顿,“你怎么了?”
任晚儿摇摇头,不愿意说。
玉阿娆了然于心,“你又在想北疆王子?”
“……嗯。”任晚儿见她神情肯定,支吾了一下也就只好点头,“虽然说他那样对我,可毕竟有这么多年的情分,如今皇上要给他指婚,又怎么可能不伤心呢?”
玉阿娆微微抿唇,“确实。”
这样的事发生在谁身上都不得不难过,更何况像任晚儿这样单纯的人又怎么会受得了呢,也难怪她从头到尾虽然有时在笑,但仍是闷闷不乐一张脸。
寒风吹拂在脸上,透着丝丝冷意,精心种植的花卉被风吹起了花瓣枝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低沉了会儿,任晚儿恍惚笑了,“娆姐姐你也别顾着说我,我真的没事,就算他马上要跟别人去成亲也不关我的事!”
“嗯,这样就对了。”玉阿娆知道她只是在努力地强颜欢笑,但也只好附和着点头。
昭儿端了醒酒汤从外边走过来,“小姐,你喝下去吧。”
玉阿娆拿起汤喝了几口,瞬间觉得脑子清醒不少,不得不说这皇宫的酒还真就与别的地方不一样,她酒量向来是不错的,但却轻易地被这酒给灌得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