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赵小玉轻轻合上院门,透过门缝偷看着黑娃渐渐走远的背影。昨夜,血气方刚的黑娃让赵小玉经历了一场毕生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的释放,让她一次又一次品尝到了什么叫透彻心扉的极致快乐。
赵小玉靠在边,低着头若有所思,眼里有满满的甜蜜,忽然双颊飞红,很想扇自己一耳光,她为此刻联想到生产队的驴而感到羞愧。
赵小玉背靠着院门闭着眼,胸部微微起伏,还是忍不住开始温习昨晚那潮涌不断的每一寸甜蜜,忍不住又回头,将院门打开了些,轻咬着红唇,眼巴巴的看着黑娃拐过一座小石桥……
不经意间,赵小玉忽然看见小河沟那边的一片苞米地旁隐约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那女人站在苞米地的暗影里,看了看远方的黑娃,又看向赵小玉家这边。
赵小玉“砰”一声关上门,心儿狂跳!“遭了!这人是什么时候在那儿的?黑娃出门时会不会被她发现了?”,随即转身透过门缝再看,那个女人却已消失不见。
“会是谁呢……”
赵小玉一双水灵灵大眼睛直忽闪,那身影好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是谁。
“不行!以后我再也不能这样了!黑娃是多好的孩子啊!我是个不祥之人,我可不能害了黑娃……”
雷亮回家推开院门时,付秀莲正在端着一个缺口的瓦罐在院里喂鸡。
“亮子!回啦!饭埋在锅里!”
“二娘,今早吃啥呐?”
“老三样!红苕稀饭,酸黄瓜,一人俩锅贴!”
“嗯!叔呢?”
“一早下地去了!”
“哦~”雷亮进了灶房喝粥吞饼,感觉自己昨夜好像干了一场重体力活,饥肠辘辘的很饿。
“早上孟书记问起过你……”
“孟书记来过?这么早?”
“他说只是路过,顺便问问你?”
“哦~”
雷亮稀里呼噜扒干净碗里的粥,放下碗。
“锅里还有呢!”
“不吃了!我得去果园看看!”
“你刚从果园回来又去果园干嘛?”
雷亮一惊,意识到自己说漏了,“……我,我给黑子拎点剩饭剩菜过去……”
“狗不宜饱!黑子不是晚上才喂么?”
“……”
“亮子你今儿咋滴啦?心神不宁的!”
“黑子最近……瘦了,我想多喂点食……”
“当然瘦了!刚才我去果园还看见黑子趴在阿花的腚上……嘿嘿,下不来呢!”刚进门的雷富贵放下肩上的刨锄,擦了一把汗,一咧嘴笑得有点猥琐。
此言一出却让雷亮瞬间脑补了昨晚自己和小玉姐在地窖里的画面,他忽然醒悟。脑海里电光火石般响起了风九辰的告诫,“初入阴阳道者,需固本守阳,三年内不近女色……”
“遭了!”雷亮喊了一声,一闪身从雷富贵旁边跑了出去。
雷富贵和付秀莲对望一眼,两人有点懵。
雷亮赶到果园的时候,美茜家的阿花和黑子刚经历了一场你不服软我绝不松口的交欢,正心满意足的互相依偎在竹篱笆旁躺着歇息呢,两只狗看见雷亮,立时起身开始摇尾撒欢,雷亮也不理睬,直接进屋,砰一声关了门,脱鞋上床,盘腿打坐,双目垂帘,意收于心,心守天目……
闭目而视,脑海里已是一片灰蒙蒙的混沌!
雷亮大惊,睁开眼,顿时意识到自己的纯阳之身已被小玉姐破了,天眼再难开启。天眼不开,卧槽!师父说过三年内不近女色,我这才三月啊!就破了功法!
“砰!”雷亮推开门冲了出来,吓得在草筐旁的黑子和阿花齐齐向后一个炸跳,望着雷亮背影,狗眼迷茫。
雷亮回身从枕头下摸出手电筒,出门又顺手拖了那把狗血柴刀,出了果园,向十字坡方向飞奔。
雷亮刚跨过小河沟,迎面就看见赵小玉背着个背篓东张西望的向这边走来。雷亮顿时有些心慌意乱,折身走向另一条长满豆苗的田埂走。
“阿亮~”赵小玉左右看了看,柔声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