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亮上前，抬手正准备拿起那把鬼首小刀，忽被老者一声喝住，“慢着！”

“咋的？”

“我再问你你一次！你到底是不是纯阳之身？你要好好回想一下，你是否与别的女子有过男欢女爱阴阳相合之事！若你不是纯阳之体，鬼首刀噬魂夺魄，你便会乱了心智，从此一辈子都会变得痴言妄语疯疯癫癫！那样的话神仙也救不了你！”

“意思就是变成个二傻子呗！”

“没错！”

“这……让我想想……”，“我牵过女人的手算不算？”

“有没有用手指头挠过她的掌心？”

“没有！我常常牵着美茜的手去山里淌过山涧的小溪！”

“这不算！”

“搂过她的腰呢？”

“也不算！”

“我偷偷亲过美茜两次，一次是脖子，一次是嘴唇！这算不？”

“你小子！越来越过分了啊！这也不算！”

“那……有一次和小玉姐坐拖拉机去乡里，拖拉机翻在了麦田里！我抱着小玉姐搂着她的屁股去的卫生站……这算不？”

“这也不算！”

“小玉姐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当时我把她抱得可紧了，我当时心慌意乱的！心窝子哐哐乱跳！在小树林，我还忍不住……”

“啊！你忍不住干了啥！”

“我……忍不住闻了一下小玉姐胸口的衣领！这算吗？”

“啥味道？”

“啊？……是山里漫山遍野的车菊草的芳香味”

“车菊草……那是啥味道？”

“很清香！很诱人！闻着让人透爽透爽的，很舒服！”

“哦……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花花草草的味道？……”白袍老者似自言自语。

“老头！你好像跑题了吧？”

“哦哦哦！你说！”

“我是问你，我有一次抱过小玉姐，这算是男女之间的阴阳相合吗？”

“哦，这……也不算？”

“那……我十二岁那年偷看过一次翠娘洗澡，不过我得说明一下，我不是有意的！当时也是夏天，我去代销点买盘香，路过翠娘家，当时听见院里哗啦哗啦有水声，感觉好奇怪！看看天一没打雷二没下雨的她家咋有水声呢？”

“你快别绕了！你就说你后来看到了啥？”

“我没绕！当时我真不是有意偷看的！”

“嗯嗯好！然后呢？看到了啥？”

“这很重要吗？”

“……”白袍老者表情略尬。

“当时我就头和眼睛贴在了翠娘家的门框上，往里瞧……”雷亮顿了顿，瞟了白袍老者一眼。

“怎么样？看到啥了？”

“看到了，黢黑一片！”

“哦……”白袍老者眼神闪过失望。

“不过，那天晚上虽没月亮看太清，但后来里面有人按开了走廊的电灯！”

“这次看清了吗？”

“看不太清，当时翠娘站在背光处冲凉！”

“哦……”

“不过，借着灯光的反射我模模糊糊看见翠娘白白净净的腿窝子中间有巴掌大黑茸茸的一团……”

白胡子老者眼睛立时睁大了，神情有些游离，好像在自行补脑某种春光无限的画面。

“这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