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陈大人在外等着求见,他已经站了快有两个时辰了。”双喜给男人磨着墨,在夏渊均停下来休息时,忍不住提了一嘴儿。
陈飞猛刚在外面站着等的那会儿,他也提过,但陛下似乎没有听见,见今日的奏折多,双喜便止住了话头,一直都到现在,才敢鼓足了勇气再提出第二遍。
夏渊均放下手中的笔,斜眼看了看双喜,“朕的耳朵还没有聋,你去叫他进来。”
“是,老奴这就去办。”双喜连连点着脑袋,见陛下心情不是很好的模样,便在陈飞猛进去时,自己候在门外不动了。
陈飞猛也是胆大包天,他在进屋时,反手就把寝殿的门给关上了,将外面和里面完全地隔绝起来,双喜等人不明所以,但陛下没发话,他们便也就默许了陈非猛的行为。
夏渊均显得很是淡定,他淡淡地看了陈飞猛一眼,便接着看起了奏章,“听双喜说你在门外等了两个时辰,有什么事儿吗?”
陈飞猛目光近乎贪婪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这是他喜欢了多年,一直都未表述过心意的男人。
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陈飞猛便压制不住地开始紧张起来。
夏渊均终于抬头,只是那眼神中暗自含了警告,若有若无的审视落在陈飞猛的身上,叫陈飞猛感到了一股从心底升起来的战栗,他在那一瞬间里,似乎已经被陛下给看穿了所有的肮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