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的,会把他的画笔工具全给偷偷拿走,直到第二天原身起床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画具全给扔进了大水缸里泡着了,可谓是很过分了。
张生旺在院里里面写生,用毛笔蘸了墨水,在宣纸上面画出了大树的轮廓,他们院子里栽种了一颗老槐树,槐树已经是老演员了,被一批有一批的画师临摹着。
“生旺,你手边的那张画是苏藤的吧。”欧阳天眼睛很尖,一眼就看见被张生旺藏在脚边的那张画了。
闻言的张生旺,脸色涨得通红,他拿走画之前没有跟苏藤打声招呼,这会儿被看见了,指不定要被骂得有多么的难听呢。
原身是个吵架小能手,他跟整个院子里的人都不对付,出了欧阳天,其余时间不是在画画,都是在跟他们对骂。
“不碍事儿,大家都是一个画舫的,彼此学习借鉴,也是应当的,再说了,这画左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拿去了就拿去了。”苏藤摆了摆手并未在意,他甚至还对张生旺露出了一个笑脸来。
原身的这具皮相甚佳,他有着一双自带着天然无辜迷茫的狗狗眼,眼尾是向下拉着的,在看人的时候老实又憨厚,实在生不出什么攻击力来。
鼻子小巧又秀气,脸有些圆圆的,因为年纪尚小,所以带着一点儿婴儿肥,嘴巴是水润殷红的,像是刚刚吃过樱桃,被染红的。
这样的人,要不是会骂人,还不知道会招人喜欢的。
别说张生旺看呆了,就是跟着苏藤一路的欧阳天也都傻眼了,今天刮的是什么风,苏藤竟然能和张生旺心平气和地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