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老板,忽然就想到了自己,他和老板一异样,基本上每天都要抽上四五根的,要怎么发展下去,他迟早也要变成一口的大黄牙。
脑补了一下画面,简庄接受不了,他怕青年嫌自己恶心。
“怎么?”老板递过去烟,见男人不收,不禁疑惑。
他给过去的都是好烟,简庄没可能不要啊。
“戒了。”简庄懒啦地掀开眼皮,他没跟修车厂签合同,这个地方是老板求着他来的,所以他也没必要强求自己接下对方递过来的烟。
男人说话就是要算数,说好了戒烟,就要从此时此刻做起。
戒烟这个词儿在老烟民的耳朵里就是来搞笑的,老板不屑一顾,“能戒?要真能戒当初就不该吸那第一口。”
“能戒。”简庄笃定道,出于好心,他多嘴地劝了老板一句。
老板摆摆手,看样子是没听进去,他拉着简庄的胳膊不让他走,“不行,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呢,你不能走。”
他要是不好奇,也不会特地来走这么一遭了。
简庄脱不开身了,他不想跟任何人分享青年的一切,包括对方的名字。
“苏大粗?他真叫这名儿?”老板惊呆了,他心情复杂地狠狠抽了一口烟,怎么都想不通,那位客人跟父母是有多大的仇,得叫他们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名儿。
“真叫苏大粗,我觉得这名字挺好的,大气,和他出手一样阔绰。”不怎么有文化的男人,满嘴的跑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