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卿开口道:“不过……”
“大人,不过什么?”洛溪屁股还没挨着灯笼椅就弹起来,急问。
“呵。”
傅时卿轻笑一声,与沈漫漫对视,夫妻二人不约而同地又笑了笑。
洛溪羞報,明显自己担心上官缨的心思被人知晓。
张正山噗哈哈大笑道:“洛溪,当年小樱花喜欢你你不从,现在着急个什么劲儿呀?”
沈漫漫八卦雷达突然发出紧报,这是八卦的味道!
上官缨无论在男人堆里军营还是暗卫营,都是万叶丛中一点红。
加之她单挑无敌手,人人为之信服,而且她加入早年暗卫营里时年纪很小,被营里的哥哥姐姐宠着,久而久之有了个称呼,“小樱花”。
上官缨当年表白洛溪不成,潇洒放手。可大家不知道的是,在夜荡夺嫡新皇继位之夜,醉酒的上官缨将武力值为零的洛溪半强迫半自愿地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缨不屑地看着咬着牙,恶狠狠瞪她的洛溪,说出渣男语录:
“小样,别跟别人嚷嚷,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再之后,上官缨闻沧龙城乱起,自请亲往镇压,二人多年没有见过面。
沈漫漫意犹未尽地结束火锅,道:“七七,我吃好了,你和正山继续吃。”
她坐在贵妃椅上,假意陪墩墩玩,实则想近距离听八卦。吃瓜群众不抢在一线吃瓜,就不叫专业了。
沈漫漫动作太快,将墩墩好不容易垒起来的积木墙给撞倒,手忙脚乱与傅时卿将撒了一地的积木捡起来。
“墩墩,对不起啊,娘陪你垒回来好不好?”
墩墩没有哭闹,只扁了扁嘴瞧一眼沈漫漫,朝她伸出小手掌小表情有些嫌弃的意思,那意思好像在说:娘,你的好意宝宝我心领了,真的。你就在那里坐着不要再过来了。
接着墩墩继续垒起积木,真的不要太乖。看得老母亲沈漫漫歉意更浓。
一小场闹剧过后,傅时卿终于有空回答洛溪:“上官无事,但她府邸潜入刺客是真。可惜,那名刺客被严刑拷打也没有问出什么,当然他也没活着出去。
上官她传出重伤消息,不过一是为了引蛇出洞,吊吊那群蠢蠢欲动的沟渠老鼠胃口,二是告诉我说,沧龙城近期局势不妙,她需要我过去。”
洛溪无语了,就这?大人你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干嘛说话大喘气!
他能以下犯上打大人吗?不,打不过。他能下药吗?不,他不敢。
沈漫漫听傅时卿要去沧龙城,拉了拉他的衣角,道:“夫君,我也想去。”
傅时卿一听她拉长声音说话就知道她这个妖精要撒娇,沉声道:“好好说话。”
雅间里还有这么多人呢,她娇滴滴的声音都被听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