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不知哪里来的力道,她好似在抓住什么最后一丝机会一般,死死地抓住沈漫漫,已经抓得沈漫漫觉得被触及那处火辣辣的疼。
现场所有的人员警惕,朝沈漫漫赶来。
沈漫漫身侧的无双扯开引章的手,一把扣住她细小的手腕并将沈漫漫护在身后,喝道:“大胆,你想干什么!不准接触夫人!”
引章什么也没说,无力地跪下来,一只手腕被人提这也不在乎,只静静地看着沈漫漫,眼底的怀疑期待交织在一起。
沈漫漫心里一紧,正色道:“无双松手,没事的。”
无双松手,躬身道:“喏。夫人,恕属下多言,若您想要接触此女,最好先让属下给她彻底搜身。大人有令在先,我们得一切以您的安全员为先。”
沈漫漫想及傅时卿提着燃烧着鲛人油的灯笼,那时湖边就有潜伏水下,暗暗盯紧他们的鲛人。
他当时就与行走于底下是万丈深渊的独木桥,手提着定时炸弹无二。可他还是替她拿了。
沈漫漫也不能让奉命行事的无双为难,她道:“好,无双你是女孩子,你先替她搜身。”
“喏。”无双暗松一口气,幸亏夫人好说话,不然他们做手下的可难做了。
沈漫漫对引章温柔道:“引章对不住,你先配合这位姐姐给你检查一下好吗?”
引章攥紧自己的手,垂眸点头。
无双带引章去了小房间搜身,沈漫漫与安排的丫鬟也跟了过去。
引章解下外衣,无双细致地按压她的身体检查,可她刚把手放在引章手臂上,引章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疼?”
“没事……没事。”
无双带着心中猜想捋上引章的袖子,一道道可怖地鞭打痕迹当即印入房间内所有人的眼帘。
引章光是一条上臂就有数道新旧鞭痕密布,新伤叠旧痕,惨不忍睹。其他未看之处,不知还有什么伤。
作孽啊,她还才十二岁。
沈漫漫不忍心看这一幕,转身揉了揉被气得青筋直跳的额头,沉声道:“去唤名女医来。”
———“鲛人处置那畜牲的真该让引章也看看那畜牲的死相,好处一口恶气!”
女医来了之后,沈漫漫让无双随自己出来,房间只剩引章和女医。
待女医迈着沉重的步子出来,沈漫漫对上她的双眼那刻,便有了心理准备。
沈漫漫早已让丫鬟给女孩备好一套新的衣物,道:“清儿,劳烦你去给引章换身干净衣裳。”
“是,夫人。”
沈漫漫将女医拉到隐秘出,问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女医三十上下的年纪,她叹了口气,道:“回夫人的话,也不知是谁那么狠心,小姑娘浑身上下出了脸、脖子和手这三处衣裳挡不住的地方外,都是伤啊。最新的血痕才刚刚结痂不久!”
沈漫漫向她偏头,低声问道:“那孩子私处可有伤?”
女医抬眼看她,沉默地点点头。
“伤得重吗?危不危及身体?”
事到如今,引章的身体无碍那是最好,女子贞洁这种封建观念都赶紧走开些。
女医往房间门口的方向瞧了眼,小声道:“不是太严重,她的外伤我开些药调养两三月就可痊愈。只是我看那孩子,伤得最深的不是身子,是心哪,这不是开药就能好得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