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娘给你念念为娘的大作!”
“呀?”墩墩小朋友奶里奶气地,雏鸟般清澈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沈漫漫。
沈漫漫给墩墩“文化输出”一刻多后,她嗓子有些干,留墩墩自己在床上,去拿水喝。
墩墩才两个月,不会爬不会走,她才放心走远一点。
她闻着浴室的动静,见傅时卿单穿着一套月白丝绸亵衣出来,漆黑的长发洗过此刻发尾还有几滴水滴落,顺着他明显的胸肌线往腹肌划落。
———“真让人浮想联翩啊。”
沈漫漫靠着紫檀木圆桌,一面喝着甜涩的新茶一手托着另一只手的肘部,目不转睛地欣赏傅时卿的美色。
“夫君好颜色。”
傅时卿闻言嘴角漾起,走过来把她搂在怀里,笑道:“多谢夫人夸奖,为夫也认为夫人……”
他凑近沈漫漫耳际说了一句很荤的话,臊得阅某类小说漫画的她满脸通红,放回茶杯正想嗔他色,不料被人托起放在檀木桌上。
“啊……时卿你干什么嘛?”
傅时卿低低笑着,以实际行动告诉沈漫漫他想干什么。
下一秒,他含住了沈漫漫怪嗔的红润唇瓣。
“唔……别……孩子……”
傅时卿正沉醉在与她的亲吻中,哪里注意沈漫漫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直到一声稚嫩的“呀”,使他清醒过来。
傅时卿飞快转头往床上望,墩墩正趴在暖白色棉被上,圆溜溜的眼睛正好奇地看着他们。
他脸色一变,道:“漫漫,你没把墩墩送去奶娘?”
沈漫漫生完墩墩仍处于失明状态,她怕跟孩子一起睡回压到他。
另一方面,洛溪严肃告诉她在月子间要好好休息,那段时间不可累着,孩子晚上得送到奶娘那养着。
沈漫漫整了整腰侧被男人不安分的手撤掉的衣带,用手轻轻拍拍粉扑扑的脸,企图散去羞意。
她故作平常道:“没有啊,我的眼睛现在好了,墩墩自然跟我们一起睡啦。你看你儿子多乖,放他自己在床上也不哭不闹。”
傅时卿脸色一变,终于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在背后拥着沈漫漫,高大的躯体贴紧她,低头在她耳边争取道:
“夫人,你也心疼心疼我,要不……明天午休再抱墩墩来我们房睡吧。”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与他默契值报表的沈漫漫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人今晚想二人世界。
傅时卿身上只穿了亵衣,领口大敞,露出结实但不过火的胸肌以及深邃的胸肌线。
她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了。
尽管以往经常风吹日晒,傅时卿的皮肤依旧白皙。
沈漫漫暗忖: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给帅得感天动地的终极反派,加的美貌buff。真是羡煞我也!
男色当前,可是……不行,她要稳如泰山绝不被他所诱,尽管墩墩如一万瓦的电灯泡她今晚还是想陪他睡。
老公是亲的,儿子也是亲的。那就……委屈老公吧。
她微微挣扎了一下,道:“时卿你别这样,孩子还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