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
仍沈漫漫怎么拍打傅时卿的胸膛也没让他停下动作。
待沈漫漫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时,他意犹未尽地松开她幼嫩的唇,额头抵着她额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沈漫漫小口小口喘着气,听傅时卿没事儿人地道:“好了漫漫,莫在说李慕青了。为夫相信你对他无意,也相信你们是偶遇的。走吧,我们回去吧。”
沈漫漫顺了气,一甩衣袖气冲冲地走回去,看都不看傅时卿一眼,她恨恨地用丝帕擦嘴:嘶,有点刺痛的感觉,不用照镜子,我的嘴巴肯定被他亲肿了,等下大家都猜到他对我做了什么。
她的口脂已被擦拭殆尽,露出她原本粉嫩略带艳红的唇色。
傅时卿气定神闲地随沈漫漫回去,一点都不担心后果。
两人在湖上凉亭寻到看雪景的那些人。
夜荡长了一张人见人爱的妖孽脸,但沈漫漫却认为可惜他长了张嘴。
夜荡早已换下盛装着便服,一身暗红色金线龙纹锦袍外披玄色氅衣,他身材昂藏负手而立,正色凝眸远眺无垠湖面,倒是有一啸动千山的君王霸气。
可惜他看见沈漫漫和傅时卿走进凉亭,俊美无俦的面容一下变得有几分狡黠,道:“咦?这么快就谈妥啦?朕还以为师兄你们……嘿。”
他也是过来人,一看到沈漫漫的口脂没了脸蛋红扑扑的,腮红也盖不住,而傅时卿的嘴巴艳红,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语调太欠,沈漫漫:日常想弑君+1。
傅时卿轻瞥了夜荡一眼,眸光凌厉,夜荡当即把快要从嘴里蹦出来的话给强行咽回肚子。
李慕青看着沈漫漫涨红着回来,但好歹人完好无损,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他收敛目光,尽力压抑想多看几眼心爱的人的,暗道:不能再给她惹麻烦了。
阿史那穆亚抱着手无视着一旁叽叽喳喳的小妹啊兄台阿史那雁,频频侧头借着眼角余光偷看沈漫漫。
亭内各人各怀心思。
凉亭很宽敞,容下四五十人绰绰有余。亭内石桌椅皆备,有几种棋盘旗子
天说变就变,阴霾密布,风雪骤强,呼啸的风声掩盖了零星的鸟鸣,天地之间若一片无边无际的茫茫雪幕,远方的景象模糊一片。
皇帝未说走,宫人们取来炭火放进随行的玄武火炉子中,炉子很快散发出源源不断的热气,为亭子里的人驱散些许寒意。亭子装有竹帘,本是供夏日遮阳用的,如今也被放下遮挡些许寒风。
但竹帘怎挡得住刺骨冷风,咆哮着的冷风呼呼地从竹缝里钻入,有些女眷拉紧了斗篷或是大氅。
她们本可以离开,但是此刻难得与皇帝夜王首辅,大兴最有权势地位最尊的男人共处一室,要是得了他们其中一人青睐,从此就扶摇而上了。
沈漫漫坐在石椅上觉得有些冷,但问题不大她还能忍,倏然她的手被人执住。
“夫人手有些凉了。”
傅时卿与她同坐,他取下自己的黑狐滚边玄色大氅披在她身上,询问:“还冷吗?等雪小一些我们就回去吧。”
沈漫漫还恼火他刚才对自己……有点小情绪道:“我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