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看戏,沈漫漫脑海里满是她的踌躇壮志。
一曲作罢已夜渐深,听曲的人们作鸟兽散。
沈漫漫回府前跟他们一行人吃了酒酿圆子,她以前先入为主看它卖相不好没尝过,今晚人逢喜事精神爽,畅快地干了两碗。
可她在回来的路上,坐在马车里晕头转向,连忙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想缓清现状,可惜越揉越觉得头疼。
傅时卿有些不知所措,刚才她还好好地与一行人有说有笑,现在怎么头疼了呢?
顾七七问道:“少夫人,您是头疼吗?”
沈漫漫艰难地睁开眼,点点头:“是,可能是吃了酒酿圆子。”
顾七七怀疑道:“会不会是酒酿圆子不大干净……”随即她摇摇头否决这个想法,大家吃着都没有事。
沈漫漫现在人晕乎乎的,傅时卿把她揽过来让她靠着自己,把手背贴在她贴了红梅花钿的额头前。
没有发热,应该不是着凉了……酒酿圆子……
难道……
傅时卿已经知道自己心中的猜想十有是真的了:沈漫漫沾酒就倒。
之前他以为沈漫漫喝下掺有媚药的果酒才会对他做出那般事,现在他清楚怎么回事了,她是醉酒,吃酒酿圆子也醉得厉害的那种。
到了傅府,沈漫漫已经靠着他睡着,他把她横抱着回了起云轩。
一路上傅府的下人们都安安静静一点声都不敢出地看着自家公子抱着少夫人回府,同时沈漫漫也一脸恬静地安睡着。
结果如意给她脱了鞋袜,傅时卿刚把她稳妥地放在床上时,沈漫漫猛得一整晚,醒了。
“傅时卿,你想对我做什么龌蹉的事?”
如意婉晴:小姐一定还醉着,等她酒醒了绝对会悔得肠子都发青。
傅时卿似乎耐心极好,坐在床边温言:“漫漫,我们先洗脸好不好?洗了脸,你就喝醒酒汤好不好?”
沈漫漫眯着狭长的凤眸,瞥见内室里还有一干下人,便道:“你们都下去吧。”
下人们看看她再看看傅时卿,傅时卿无奈地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他们退出内室准备合上内室的门时,骤然听见一声狰狞得意的笑声:
“傅时卿,现在你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了!”
下人们:……?
如意和婉晴第二次见沈漫漫醉酒的模样,暗暗为她祈祷。
内室里,沈漫漫把傅时卿整个人摁在宽大的拔步床上,人也都坐在他身上,流氓地痞地拍拍他的脸,得意忘形地道:“瞧你那惊恐地小模样,平时能得你,知道错了吗?”
傅时卿不怒反笑,道:“沈漫漫,你醉了,你会后悔的。”
说醉酒的人她醉了势必会被她反对:“不,我没醉。”
“傅时卿,我感觉你……”
“嗯?”
“真欠……操!”
她说完这句话,朝着傅时卿的唇吻了上去,逐渐从吻到了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