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行。”傅时卿语气坚定。
十天半个月?呵,娘家待久了怕是不想回了。
沈漫漫那里知道傅时卿肚子里的小算盘打的哗哗作响,“那三日?”
她比了“三”的手势,殷切地看着傅时卿。
傅时卿对着等身铜镜捋了捋衣襟,淡淡地道:“为何要回沈府找岳父习武,为夫也可以教你。何况,为夫的武艺不差,大兴朝除了师傅,没人是我对手。”
凡尔赛发言,沈漫漫想到这句话。
沈漫漫先前觉得傅时卿最近好说话,就以为他会同意的……结果变成了他亲自教!!!
“大人您不是公务繁忙吗?”
她不死心:社畜,你快给我矜矜业业打工去,你忘记你的百姓和皇帝了吗?
傅时卿临走,道:“教个学生的时间还是有的。”
傅时卿司马昭之心,路人未必皆知,但沈漫漫一定不知。夜惊鸿当初在他手下“调教”武功一年,从那以后夜惊鸿这可怜娃恐鬼恐狗恐傅时卿。
但是沈漫漫的待遇一定会与夜惊鸿不同,给妻子教习武功,这是件夫妻间培养感情的好事妙事。
上完早朝,傅时卿与夜荡跟往常一般去御书房商议国事。
他们面对面坐在罗汉榻上,中间隔着一张上等金丝楠木绘兽矮桌。
傅时卿今日罕见地没有开口就是各种各样的奏折,面容认真严肃,“师弟,师兄有一个朋友,他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夜荡闻言,懒散的姿态顿了顿,思索半响傅时卿的话再快速打量他的神情,霎时挺直腰杆,“哪位朋友,有何问题?”
傅时卿严肃道:“我那位好友……他不知如何讨妻子喜欢,特来请教我,可我不知道,所以来问你了。”
夜荡撇撇嘴,暗道:切,无中生友。想知道怎么哄嫂子就直说呗,弯弯绕绕的。罢了,朕好人,不揭穿你。
“其实吧哄妻子这事得这样……”
…
傅时卿被夜荡教了两个时辰,心中频频暗叹夜荡厉害,却不知被人坑了。
夜荡虽为皇帝,可哄女人得看他心情,最受宠的赵皇贵妃就是因为太懂事得体不过界,才最讨他欢心,心情好哄的次数也就多了。如何追女人,他与傅时卿一样是愣头青。
他走后,夜荡独自一人下着五子棋,喃喃自语:“师兄啊师兄,任你当初再狂妄还不是栽在女人手上,愿你的真心有回报。”
沈漫漫自从跟傅时卿提及想要习武那天起,她就发现他行为有些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