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会想多了……”
看沈漫漫看得拍手叫好,眼睛发光地看着舞台中央跳舞的胡姬,一眼都没空搭理他,傅时卿叹息一声。
舞姬们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舞得端庄大方。
忽然,一道声音拉回了沈漫漫的注意。
“时卿,这位便是你的新夫人?”
沈漫漫一听,转头朝声源处看,是太后。
太后虽年轻,但是常在高位上的威压力十足,沈漫漫都默默吞了一口口水,给她点头致意。
———“干嘛cue我?我看胸大屁股翘的绝色胡姬正上瘾呢!”
夜荡夜惊鸿赵平华等人也看过去。
夜荡的嘴角微微上扬,吃着几案上的樱桃,掩盖自己的笑意。
傅时卿不缓不慢地站起来,作了个礼,不卑不亢道:“回太后,是。”
他看了一眼沈漫漫,沈漫漫当即会意,也站起来福了福身,没有擅自开口说话。
太后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
太后是夜荡的母妃,能把儿子都生得如此妖孽,长相自是天姿国色,岁月只在她脸上留下几道皱纹。
眼神睥睨地端详了沈漫漫好一阵,她偏过头,握着鹅黄衣女子的手,对傅时卿开口道:“晗儿回京也有些时日了,时卿你当表兄的,怎么也不问候妹妹一声呢?”
太后这句看似谴责的话意有所指,大殿上其余人都齐齐看过来,傅时卿和沈漫漫这里骤然成为全场中心。
沈漫漫:?有情况哦~~~
她侧着头,看向坐在位置上处变不惊的傅时卿,听他淡淡地吐出四个音节:
“因为不必。”
“哇”“这……”
傅时卿直白地回复太后的话,一点面子也不给董晗儿留,大殿上怯怯私语声响起。
傅时卿扫视过去,瞬间一片寂静,刚才开口的人心跳都被他的寒光凛凛的眼神吓得剧烈跳动。
夜荡听到傅时卿的话,也没有太大反应,眉毛倒是挑了一下,眼里仍旧是看戏不嫌事大的意思。
夜惊鸿更是“噗嗤”一声笑出来,应和道:“就是不必嘛。”
太后身边坐着的董晗儿脸唰地一下立马红了,娇滴滴地道:“太后,算了,表哥他只是……”
说着,她的眼泪一颗颗像珍珠一般滑落她绝美的容颜。
在场许多人看了都我见犹怜,暗道傅时卿说话太伤人。
反观沈漫漫,一脸纠结地看着“仙女落泪”,心里暗道:美女,你妆花了。
夜惊鸿在座位上抱着手,哼了一声,嘲讽道:“哎我说董晗儿,你说话正常一点行不行,啊救命我拳头都硬了!不要像被掐着脖子一样说话行不行?我看你那次教训宫女的嗓门可不是这样的,凶悍着呢!”
“太后,我……我没有呜呜呜……”
董晗儿哭了,夜惊鸿却越高兴了,道:“哎哎,我上次听那宫女被你手下的人打的,比你现在装出来的哭声还要大呢。你这哭功,不太行啊,回家还得闭关再修炼修炼。”
“惊鸿,住嘴!”
教训完自己的小儿子,太后刚拍了拍董晗儿的手,还想出声安抚,就听到傅时卿冷漠无情地站起来道:“董小姐,本辅不是汝表兄,家父家母从未跟本辅提及我有您这一位亲戚,还请您谨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