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更想欺负她了(1 / 2)

说罢,夜荡朝着弹曲的美人摆摆手,示意她退下去。

沈漫漫便看到美人温柔小意地福了福身,款款莲步地退出包间。

美人如此知进退识大体,虽没有沈漫漫一半娇艳。

沈漫漫心里调侃:这样知情懂趣的绝色美人,别说男人,我都心动了。

“你说的对,下次穿男装。”

傅时卿自顾自沏了一杯茶,道。

沈漫漫:“好的大人。”

“哈哈哈嫂子,你们都成婚了,怎么还叫师兄大人呢?你不必怕师兄,他就是这臭脾气,冷冰冰的。”

沈漫漫假笑了一下,并不敢说话。

他们都心照不宣了,夜荡清楚沈漫漫知道他的身份,大兴朝的人,都知道他和傅时卿师兄弟关系。

傅时卿没理会夜荡,似乎早已习惯了。

他抿了口茶,道:“说正事,那物呢?”

夜荡动着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台上的小金盒子,里面是白膏,少少一点。

沈漫漫好奇地瞧了瞧,暗道:这是什么东西呀?居然用金打的盒子装着!

傅时卿将盒子拿起来,仔细端详着。

夜荡安抚着沈漫漫,给她倒了一杯粉色的液态状的东西,笑笑道:“嫂子,尝尝,凤鸣楼最新出的果酒,口感清甜,喝上一壶也不会醉的。”

沈漫漫点头笑了一下,看看傅时卿又看看夜荡,手里握着的装有果酒的琉璃杯,始终没有喝下。

傅时卿看都没看沈漫漫一眼,道:“想喝就喝。”

夜荡靠回了他的贵妃椅上,慵懒散漫道:“师兄都开口了,嫂子您就放心喝吧。”

沈漫漫点点头,浅尝一口,眼睛顿时一亮:好好喝,比现代的果酒还好喝。清甜沁心。

傅时卿放下了看了很久的白膏,对夜荡道:“控鹤军暗卫营查到,这款名为‘白日邪’罂粟膏由江南一带出现,而且令人上瘾,毒性比三年前的‘黑鸦膏’还要毒上十倍,对沾染者的身体存在极大的危害。”

沈漫漫刚才专心地倒了一杯又一杯酒,一听傅时卿的描述,暗忖:这不是毒品吗?古代也有啊。不过,也可以理解。在现代,不是有人说过,最赚钱的方法都写在刑法里吗。毒品危害人体又社会,但总有人昧着良心吸毒贩毒。

夜荡撇撇嘴,一条长腿曲起,双手枕在脑后,道:“三年前的计划出了差错,逃了五名小喽啰,没想到啊,人家是野草吹不尽春风吹又生了。”

沈漫漫喝着果酒,就着八仙桌上的甜品糕点,安安静静听他们谈事。

一晃当了傍晚,沈漫漫正翻看着夜荡唤人买来的小人书解闷时,傅时卿起身,淡淡道:“走了。”

他这句话是对沈漫漫说的。

沈漫漫朝夜荡福了福身,跟上去。

———“傅阎王,你真的好拽啊!说走就走,招呼都不打一声,夜荡是皇帝耶,你走人理都不带理他的?”

她跟上傅时卿,心里郁闷道:傅时卿,你悠着点啊,万一哪天夜荡想搞死你,估计都不带犹豫的!

搞傅时卿等于……傅府全家上下都被杀啊!

马车上,沈漫漫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意识逐渐模糊。

直到听见一道喝止声,她的神智清醒了一会儿。

“沈漫漫!你在做什么!”

她做了什么?

沈漫漫看了看自己,她身上的外衣中衣都零零散散地被丢在车厢地板上。

她的手更是抓着傅时卿的衣领,往两边扯着。

猛一放手,一股燥热感从小腹穿到四肢,仿佛贴近傅时卿的身体才有片刻凉意。

沈漫漫眼眸氤氲,泛着泪光,脸颊呈现着不正常的酡红,哽咽着道:“大人……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我的身体好热好难受呜呜呜,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傅时卿扣着她纤细白皙的手腕,准备把她从身上扒下了,倏尔,他眼里闪过一丝危险之意:果酒,夜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