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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他们的军队,不知道兵力上怎么样。”但肯定是弱不了,就看当年她带的那五千人就知道了,江闻思低声道,“咱们不能有一点大意,更不能有半分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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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蓉儿在袖中握紧了手,十年前,自己视那个女人如蝼蚁,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她竟然令自己忌惮如斯。可自己的傻弟弟呀,还在幻想着人家回心转意,能和他重归于好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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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奴才有事禀报公主!”二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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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雨停驻,江蓉儿就让二管家趁着机会去外面暗访一下当地民情,江闻思听后让自己的府里的下人也随了去,现在听了禀报,江蓉儿立刻道:“进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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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管家打起帘子走进来,毕恭毕敬地行礼道:“参见王爷,参见公主!奴才回来复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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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闻思看他衣服鞋子都是干的,头发上却是还有水汽,鼻尖还有些泛红,就知道他回来先换了衣服鞋袜,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就过来复命了,就问道:“怎么样?没人为难你们吧?丁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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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王爷。一切顺利。”二管家低头哈腰道,“没有人为难奴才们,丁是和奴才一起回来的,他不知道王爷在这儿,就回王爷住的院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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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江闻思点了一下头:“你吧,今都听到什么见到什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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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二管家咽了口唾沫,今可是探听到不少稀罕事呀,“奴才们假装在一家避雨,就和他家当家人聊了会子。那家原是咱们大兴人,是六年前岭南地动逃荒路上被人买来这儿的,现在俩儿子成了亲分家另过,家里就剩他们老两口和儿子女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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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父母在不分家,这家父母健在,还有弟未娶妹未嫁,怎么就分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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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也问了,他他们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儿女们成亲后就要另立门户,不得再和父母住在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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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这样的规矩,不像话!不成体统!”江闻思不满地哼了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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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你再来。”江蓉儿拍了拍江闻思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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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就和他聊地里的庄稼收成,他他家有三十多亩地,虽然耕种时累零,可收入也不少,奴才就又问他交多少田租,他他们这里不用交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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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交田租?”江闻思挖了挖耳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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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用交。开始奴才也以为听错了,就多问了一遍,是,不用交租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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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田租朝廷收入打哪来?”不可能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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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们这里主要收商饶税,种田的老百姓不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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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这样?若是有人多多的买些田地,再多多的买些奴仆来耕种,做个大地主……”就嘛,一个女人而已,就知道胡闹,连这么浅显的漏洞都看不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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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们,这里的田地都是国家的,国家可以分田地给人种,但是不准私下买卖,再大的官也不校人也是国家的,也不准私下买卖,即使是亲爹亲娘也不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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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你再清楚点?”别江闻思,就连江蓉儿也不淡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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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管家当时也是费了好半才弄明白的,“就是,这里不允许土地买卖,也不允许人口买卖,所以,他们这里没有地主,也没有奴隶。”二管家搓了手又,“还有,在婚姻中,只有一夫一妻,若是再和婚姻外的人有染,那也是犯罪的,这土地法、人口法、婚姻法是他们这里的三大首要法则,是人人都必须要遵守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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