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卿风岩搀扶起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雅静,娘,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为什么会突然心口疼,来人呐,快来人,请大夫
雅静原本紧紧捂住心口的手,渐渐的松开,她满脸泪水,极其的悲伤: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很难过,很难过,就像是永远,永远失去了什么
雅静止不住的抽泣,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
她好久好久都不能从悲恸中出来,就算睡着了,眼角依旧淌着泪滴
天,渐渐的暗沉了下来。
九聿瘦弱的身躯,一步一步的踏入了卿府大门,有些失魂的进入到静听阁。
娘,她没事吧?
卿风岩坐在凳子上,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没事了。下午的时候,突然捂着心口喊疼,可是大夫来看了,都说没问题,后来娘很悲伤难过的大哭了一场后,就睡着了
九聿:嗯。
卿风岩抬起头,你看上去才像有事人,怎么了?
九聿:药老,死了。
轰!
卿风岩只感觉自己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脸上的血色全无,他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不会的,不会的
可是情不自禁从他眼眶中流出的泪水,却无法自欺欺人。
九聿递给卿风岩一个锦囊,这里面,是药老的骨灰。
他哭得像个小孩,双手捧住了那一个锦囊,泣不成声,在逾城相处的三年多,我早就在心底把你当成了我的父亲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一字一句,敲击在九聿的心尖,格外不是滋味。
哭吧,发泄出来会好一点。
倏地,窗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当下,九聿纵身追了出去。
你,鬼鬼祟祟躲在我娘的窗户外想要偷听什么?她拦住了那一抹黑影,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