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轻功极好,来去极快,不是来劫法场的,也不是来寻仇的,就说了不明就里的几句话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让在下的人都有些蒙圈。
啊啊啊!!!
李明海的叫声依旧惨烈,东方九鸢飞身落到了他的面前。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快杀了我!
李明海捂着脑袋惨叫声响彻云霄,再没了一直以来的镇定自若。
东方九鸢绕着他走了一圈,最后伸手在他脑后风池穴取出了一枚细长的银针。
那针尖呈红色让人看了极其不舒服,李明海在被拔出针的一瞬间就瘫软在地上,口吐白沫。
东方九鸢拿出一方帕将针裹了起来,起身:
齐大人,行刑吧!
闸刀拉起,李氏兄妹的头颅被压在了闸刀之下,高台之下再次响起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
那些被残害的亡灵大约也在看着,欢呼着。
开闸,行刑!
齐河下令,立刻就有士兵走上去,将李氏兄妹拎了起来,往闸刀下而去。
李明海已经被那根针搞得半死不活,李宁儿被尖叫着拉了过去,无数肮脏的谩骂声从她嘴里蹦出来,却也还是被按在了闸刀之下。
闸刀被放下,李氏兄妹二人的头颅被整齐的切了下来,在邢台上滚了几圈,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献祭了荣城往日的污浊。
李氏兄妹祸害荣城多年,如今满门伏法,无数冤魂终能带着安心踏过奈何桥。
齐河命人抄了李府以及各个商铺,从中搜出来了足有几十箱的金银珠宝,按东方九鸢的吩咐用来安置难民,再每个百姓分发一百两,田产按人口分发下去,至于这总督的位置,是东方御景派下来的人,绝对的可靠。
就在全城的百姓欢庆的时刻,想要举全城之力感激这位镇国公主的恩德时,却不知她们一行人赶着低调的马车趁着夜色出了城。
此后,在荣城上至白发苍苍,下临嗷嗷都将这位镇国公主奉为了人间的真神。
唉东方九鸢看着车窗外幽幽的叹了口气,檀木桌上摆着的图帛被揉的一团糟。
秦淮慵懒的坐在之前秦昊坐的位置上,瞧着东方九鸢的侧脸勾唇微微轻笑:殿下何故愁眉不展?
东方九鸢放下幽帘转过身,盘手趴在桌上,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夺人心魄的男人,莞尔一笑:
愁你什么时候上我公主府的门,睡在我的闺榻之上。
殿下就这么想将秦淮纳入囊中啊?秦淮挑眉,不难听出语气里那浓浓的化不开的愉悦。
东方九鸢凑过去,十分轻浮的用手指挑起他如玉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怎瞧着此秦淮非昔日秦淮?
秦淮捞过东方九鸢的腰肢,按在怀里:殿下又怎知此秦淮不是真正的秦淮呢,总而言之,秦淮只是殿下的秦淮!
东方九鸢犹如雷劈了一般,这还是秦淮第一次正面的承认他是她东方九鸢的。
唉!东方九鸢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伸手拉下秦淮的脖颈将香唇送了上去。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
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茶山花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唇瓣贴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唇分,东方九鸢看着面色红润的秦淮噗嗤笑出了声。
我家秦淮的吻技看来是得多练练,这么下去可不行哟!
行不行,殿下试过不就知道了!说着,那双修长滚烫游离在东方九鸢腰际,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