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五个孩子啊。柔问。
因为我已经想好了五个名字了。为了五个好听的名字,你也得给我生五个孩子。他说。
好吧。都听你的。她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他摸了摸柔的头发,说:我走了。你在家要好好的啊。
今天早点回来啊。我炖了一只鸡,你回来的时候在村头打一壶酒。柔说。
你今晚让我喝酒了?他问。
为了咱们的五个孩子,就让你破例一次。柔说。
他拿着锄头,欢天喜地的离开了。太阳还没有落山,他就往家里赶。当然,他并没有忘记酒的事情。经过村东的食杂店的时候,他打了一斤老酒,花了他身上一半的积蓄,可是,他很快乐。
拎着酒,他来到家里。
娘子,我回来了。
他把锄头放在门口。以往,他每次进门,柔都会迎接出来。只是,这次他没有看到柔。
他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不妙。
堂屋门是敞开的。他小心的进了堂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小心。仿佛他踏进的房子不是他的家,而是别人的家。
娘子,我回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剩余的几个字咽了回去。
柔躺在床边的地上,披头散发,脸色苍白。
他忙扑过去,抱起柔。
娘子,娘子。你这是怎么了?你醒醒啊?他边呼喊边摇动柔的身子。
好一会,柔缓缓的睁开眼睛。
相公,我肚子好痛。柔虚弱的说。
你坚持住啊。我带你去看大夫。
他抱着柔,一路飞奔,带着柔了附近最近的医馆。
大夫姓张,是一个老者。张大夫给柔把了脉搏,说:尊夫人的脉象很是奇怪。忽强忽弱,让我捉摸不定。
我不听这些,你就说你能不能把我娘子治好?他问。
我没有把握。我从没见过尊夫人的这种奇怪的病。张大夫问。
谁能治好我娘子的病?
我觉得你得去京城,找太医。张大夫说。
听了张大夫的话,他带着柔立刻赶往京城。在去京城的路上,柔的病加重了,脸色更苍白了。
相公,我觉得我快不行了,你不要为我辛劳了?柔说。
傻瓜,你的命就是我的命,我怎么能让你死呢。他说。
如果我死了,你也要好好的生活下去,好吗?柔说。
你不会死,你不能死。你说了,你还要给我生五个孩子。你答应我了,你可不能反悔,我不允许你反悔。他说着说着,眼泪竟然流了出来。
好的,好的。我答应你,我不会死,好不好?
在她面前,他成了一个孩子。她则成了她的母亲。或许,每一个男人的心中都存在孩子的依赖;或许,每一个女人心中都有做母亲的坚强。
他们到了京城。他第一时间找人打听太医的住处。
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他干脆闯进了皇宫,逼问了一个太监,才知道皇宫最好的刘太医住在东门。
东门口,有一个最华丽的宅子,就是刘太医的住处。
砰砰砰!!!
不多时,出来一个门人,他用一双势力的眼睛打量着弥头陀。
你是谁啊?门人问。
我找刘太医。弥头陀说。
你是我家老爷的亲戚?门人问。
不是。
同僚?
不是。
朋友?
也不是。
那你先我家老爷干什么?
我娘子病了。我要刘太医为我家娘子看病。
门人又用那双势利的眼睛看着弥头陀,冷冷的问:你可知道这是哪里吗?
刘太医的府邸。
你既然知道这是太医的府邸,你还来找太医看病?太医只给皇上大臣们看病。你是什么人啊?竟然也来找刘太医看病?门人说,赶快给我滚远点,别让我再看到你。
弥头陀怒了。门子的态度早就激怒弥头陀了。他只是为了的病,极力的压制心中的怒火。
只是,当门子说出滚的时候,他忍无可忍了。
他也不想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