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纹丝不动的在那站着。
即使鞭子挥打而下,她也只是本能的发出了痛呼。
安宁冷冷的出声,让开!
安澜不让。
她就站在池夏的面前,抬手擦掉了脸颊上滴落的鲜血,清冷的眸子看着安宁,二公主,现在就放了夏夏!
还是说你想让我告诉父亲知道,你这个公主利用权势滥用私刑,妄想对父亲看重的池医生屈打成招。
安澜冷冷的告诉安宁,当心父亲知道这一切,会对你更加失望!
安宁一愣。
她的手下意识地紧紧攥紧。
想她安宁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惧,可是她就是怕安德里会对她更加的失望。
父亲已经对她够失望的了,若是再让父亲失望
这么想着,安宁就有些犹豫。
可是就让她这样算了,就这么的放过池夏,安宁又心有不甘。
于是看着池夏,安宁皱着眉宇对安澜说道,她偷了父亲的玉佩,你居然还想包庇她?
安澜再次明确的出声,我相信池医生的为人!我说过了,她是不会偷一块没用的玉佩的!
谁说没用了?安宁反驳。
将手上的玉佩拿起,安宁接着出声说道,这玉佩可是父亲的,用处大了去了!
这个外乡来的医生处心积虑的偷盗父亲的玉佩,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思?
总之安宁无论如何都不肯放人。
她还微眯着眸子,威胁安澜,现在就给我让开,少管闲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池夏让安澜走,澜儿,你让开,别管我
安澜扭头看向池夏,有我在,我不会让人再这么伤害你了!
转过身来看着安宁,安澜一步步的走近,清冷的眸子就那么紧盯着安宁,态度坚定。
身上的气势是与生俱来的。
是向来温柔的她很少显露出的冷沉和绝不退让,她的坚持,被人碰触到她底线的愤怒。
池医生是我请来的,我必须对她负责!今天有我在这,你休想再对她滥用私刑!
安宁气的不行,你!
可有安澜在这挡着,拦着,她不可能当真的让人连安澜一块揍了。
安澜,你不要仗着父亲的疼爱就侍宠生娇,我是你姐姐,是嫡公主,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安澜冷冷出声,不敢。
但她就坚定的站在那里,就那么和安宁对抗着,只要有她在,绝不会让夏夏再受鞭打!
而就在这个时候,夜爵墨带着人闯入了公主府,杀意十足的直接闯入到了这地牢中。
看着眼下的情形,夜爵墨一脚将妄图阻拦他的侍卫踢飞。
阔步走到池夏跟前,看着池夏那一身的伤势和血痕,夜爵墨目呲欲裂,是谁?谁打的!
他捧在手心里,看得比命还重要的宝贝,他夜爵墨的妻子,竟然被打成了这样!
扭头看向手拿皮鞭的侍卫,夜爵墨的眸子冰冷弑杀,生生的让侍卫遍体生寒,仿佛坠入了冰窖之中。
那侍卫瑟瑟发抖,如同被猛兽环伺,不,根本就是在被地狱死神给凝视着!
侍卫本能的想要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