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墨父眸子中冰冷如霜,慈祥的面孔再也装不下,微微有些扭曲。
我花了那么多钱让你读书,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父亲,到此为止吧。墨轻寒斩钉截铁道。
你想干什么?墨父一脸警惕地看着他,隐约有些不安。
因为你后面再多的狡辩,我也不想听,这些话你大可以去对着警察说。
墨轻寒微微向后靠,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他温和的目光中有一分同情,好像看见全力挣扎的狐狸,却躲不过猎人的追捕。
迎着墨轻寒看死人一样的目光,墨父几欲呕血,他手指颤抖地指着他:你这个逆子!
感谢父亲这么多年的教诲,因为你,才造就了今天的我。
墨轻寒看也不看墨父的手指:我倒想和你父慈子孝,可是你却不想要这样的平静,一直背地里算计我。
墨父手指颓然地放下,脸色衰败,好像一下子老了许多。
当然,如果你现在想通了,我也可以给你时间,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要不然,你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墨父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刺耳的警笛声越来越近,好像地狱的敲门声。
然而他墨定国一辈子算计,怎么能够这么轻易的栽在这里?
不,他不可以这么时候进监狱!
我答应你。墨父咬牙切齿地说,看他好像仇人一样。
墨轻寒忽视他恨恨的眼光,脸上浮现出一个微笑。
他当然不是那么绝情冷心的人,这一切都要看墨父怎么做。
很显然,墨父是个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
还不快带我走!墨父听着警笛声,额头冷汗密密地冒出来。
墨轻寒笑着看了他一眼,懒洋洋的坐到驾驶座,开始开车。
车子好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样,滑不留手的在警车中间穿行。
奇怪的是,那些警车却丝毫没有察觉不对,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
墨父恨不得把头像鸵鸟一样埋起来,深怕透过玻璃窗,暴露了他的行踪。
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市区。
墨父有些怀疑:刚才那些警察没有发现?
墨轻寒嘴角挂起一丝微笑:父亲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墨父恍然大悟,被这个狡猾的人骗过了,那些警察根本不是冲着他来的。
他勃然变色:你!
父亲不要着急,或许你一冒头,大家就会发现,这里有个行走的二十万奖金。墨轻寒气定神闲。
一听到威胁,墨父又颓废地坐在椅子上,没有刚才的气焰。
你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父亲急什么,当然你让你满意的地方。墨轻寒悠悠地说道。
现在不能说?墨父压抑着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