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楼一动不动。
来人很有耐心似的,不厌其烦地很有规律的按着门铃,努定她在家里。
她苦笑一声,提着行李箱下了楼。
墨轻寒,该有个了解了。
她的手握住扶把,微微有些颤抖。
门终于轰然洞开。
然而秦小楼觉得某处门,却永远关闭了。
阳光照耀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仿佛琉璃一般。
她的眼神也如琉璃一样清澈,心中再无杂绪。
墨轻寒的视线扫过她,定在她身后的行李箱。
小楼,你想干什么?他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想我是时候该离开了。她无畏地直视着他的眼神。
我不答应。墨轻寒直直的盯着她。
墨轻寒,我们放过彼此吧。
她的嘴角勾起一丝笑,似乎是挣扎的苦涩,又似乎是解脱的释然。
你跟我来。墨轻寒拉着她的手不容挣扎。
你放开我。
秦小楼不愿意地推扯,然而紧紧扣在她手腕的力道,却让她好像折翼的小鸟。
最后,他们在一处地下室停下。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一些事情吗?这里有你要的答案。
墨轻寒目光幽幽,仿佛广阔无垠的大海。
秦小楼将信将疑,她能在这里找到什么答案?
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墨轻寒身后,看到那张她死也不会忘记的面容,她好像一个呆滞的木偶。
是墨定国!
墨父毫不意外:你来了。
秦小楼死死盯着墨父,她的眼中已经是一片惊涛骇浪。
空气好像凝滞了一样,在一片平静的暗流中,似乎积蓄着让人震惊的力量。
墨轻寒微一颔首,那些看守墨定国的人,就安静地退下。
空气愈加凝重,好像一张绷紧了弦的弓,稍有不慎,战争就要一触即发。
然而墨定国却好像感受不到,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他还有闲心地拂了拂衣袖,就好像面前的人,还不如他的仪容重要。
秦小楼瞪着他,情绪激动:我没想到,我叫您十几年的父亲,却是认贼作父!你骗了我这么多年,真是把我骗苦了。
墨定国的视线终于定在她的脸上:小楼,你长的真像你母亲啊。唯一的不好,就是你的眼睛,总让我想起你的父亲。
秦小楼勃然变色:你想说什么?
墨定国闭上双眼,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
没什么意思,如果你不像你父亲,我就不会那么讨厌你。
他低声呵呵地笑道,透露出一丝疯狂:
我的傻儿子,真是像足了我,又栽在同样的容貌下。
为了你,他连父亲都敢绑,可是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偏不想说!
他得意地翘起二郎腿,微微扬起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