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寒,这可是你送给我的婚纱!如今这样
童小姐,我刚才进来只看到这位小姐在这里,旁边还有一把剪刀,若是我没有仔细检查,说不定婚礼那天都不会发现!
服务员信誓旦旦地告状。
小楼,你!童薇薇震惊地看着秦小楼,我一直把你当作朋友!
我没有。秦小楼站在原地,紧紧地攥着手,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
不是你是谁?难不成婚纱还会自己给自己划一个大口子!服务员一口咬定。
秦小楼抬头看了四周一眼,水晶灯明晃晃的灯光清楚地洒在每个人的脸上,冷漠在嘴角开出无情的花,盛着看好戏的神情。
我说了不是我,我没有理由去划破童小姐的婚纱。
她直勾勾地看着童薇薇,童小姐,我们之间并没有仇怨,你这又是何必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难道说是童小姐自己划破婚纱,要编故事起码也要编个像样的。服务员不屑地看着秦小楼。
那我问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划破婚纱了。秦小楼目光凛冽,直逼眼前的人。
我
够了,秦小楼,我说过收起你那些肮脏的心思。墨轻寒冷冷地开口:
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我提醒过你,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身份?
秦小楼几乎要笑出声来,笑的眼泪都要忍不住落下来。
她是什么身份,墨轻寒最卑贱的禁脔,还是不要脸的狐狸精?
她到底是有多下贱,尊严才会一再被眼前的人狠狠地踩进泥土里,然后碾落成泥。
墨轻寒,你有没有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你可不可以把你的有色眼睛摘下来,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公平,哪怕是一点?
秦小楼深深地看着墨轻寒,樱唇苍白,吐出的话却像是沾了鲜血,透着疼痛。
墨轻寒瞳孔一缩,嘴角却扬起一个冷笑。
他悄然地靠近秦小楼,低语,我说过,公平这东西,是靠自己挣来的,你凭什么?
她凭什么?
原来她在墨轻寒的眼底,就是这样一个连公平都要靠别人施舍的女人。
可笑的是,连那点施舍的公平,他都不愿意给!
秦小楼眼底满是伤痕,看着墨轻寒,嘴角扬起一抹嘲笑。
秦小楼,你蓄意破坏婚纱,念在你还是墨家人的份上,这件事情暂且不惊动警方。
他无比冷静地说,但是你的品行让人失望,从现在起,你不再是墨氏的员工。
他轻而易举就朝她下了死命令。
童小姐,你赢了。她说,忽而又否认,轻笑,不对,我连游戏资格都没有,又怎么论输赢呢?
说完,她看了他一眼,冷地像是锋利的寒冰,在他和她之间划出一条楚河汉界。
若是我要报复,定然会将婚纱划成碎片,而不是不痛不痒地划上一刀,抱歉,我不打扰墨总和童小姐了。
秦小楼强撑着面容,樱唇吐着无情的话。
话音落下,她利落地转身。
所有的坚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土崩瓦解。
墨轻寒一愣,她眼中的冷,饶是他强大的自制力,也不禁被冷地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