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气未脱的语气扣动着吴嵩发酸的心弦。
这句话也是你们戌阿公教的吗?
安等不识字,阿公识字,阿公说安等嘴笨,莫要冲撞了爵爷,所以教安说了这些话。见吴嵩迟迟没有肯定的答复,安流露出焦急担忧的神色。
罢了!都起来吧!吴嵩抬了抬手,作为后世人,他实在不喜欢别人跪着对自己说话,也不喜欢对别人跪着。
爵爷答应收我们做僮仆了吗?安眼神一亮,怯怯地问。
答应了!
蹦蹦蹦。三个人,九记重重的响头磕完,三兄弟一咕噜从地上爬起,露出天真灿烂的笑脸。
对嘛,这才是自己熟悉的那份童真,吴嵩微笑颔首,正色道,从今日起,你们三人就是我爵府的僮仆了,作为家主,有件事必须跟你们说明白,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君、父母,以后府中不管何人,不许跪地说话。
家主之命,安等谨记!三人行礼,重重点头。
看这三个小子破败脏乱的样子,也不像有落脚的地方,吴嵩又道,爵府建成尚需时日,你们现既已为我僮仆,今夜就在棚屋内随便找地方凑合睡下吧,明日随我一同回蒙府置换一身新的行头,等爵府建成后再随我一同搬回来吧。
兄弟三人满心欢喜应命,雀跃着在吴嵩的引领下用木板和茅草又做了几个简易床板,今夜便随同吴嵩一起住在了棚屋里。
夜已深,今夜星光灿烂。
吴嵩头枕着厚实的粮袋,还在思考着第二天的诸多事宜。
安三兄弟已经呼呼入睡,伴着轻微的鼻鼾,似乎从来都没睡得如此踏实过。
昏暗的油灯亮光下,一个纤细的身影一闪而过。
丫头,不是和你说过吗,你是大姑娘了,以后不能挨着本公子睡了。
吴嵩侧过脸,发现芸娘以手枕头,也在痴痴地望着自己。
才不要,那边黑。芸娘古灵精怪的说。
怕黑?想起芸娘在河边剥蛇皮的利落样子,吴嵩不禁暗暗汗颜,小丫头片子犯的哪门子花痴呢?
想什么呢?
方才在棚屋外,尤英还说公子会嫌弃安等出生低贱,不会接纳他们。
丫头,人生来平等,并无贵贱之分,这话记住了。
公子是神人,公子说的话芸娘必定不敢忘记。
嘘此为头等机密,以后不许再提。快睡,明日还有很多事要忙呢。吴嵩对着芸娘脑门弹了一个温柔的脑蹦。
嗯!芸娘重重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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