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烟赶紧给我滚,近期不想看到你,听懂了么?天龄掐灭了烟摇摇晃晃走去爸爸曾经住过的大卧室,反手锁了门一屁股就坐躺在原来给陪护睡的折叠床上人事不知了。
曾经的家真的很保护她,养的她四季不勤五谷不分,身娇肉贵的。这几年熬下来她身上除了双手双脚造的粗糙外身上依旧是细嫩光滑的,刚才可能是她喝多了张毅鹏还没来得及扒了她衣服,只是隔着衣服捏着她的肉肉,就无法控制自己了。好在她及时清醒过来,这才能全身而退,得以保全自己和清白,这会儿她睡在这个“安全区”内踏踏实实的再次安然入睡了。
张毅鹏低头看着自己依旧持久不退的状态,哪哪都是憋屈的快炸了。摸着被煽的发红发烫的脸气的更是不行,他怎么知道这老娘们还是个那啥!哪个女的到她这个岁数不是“阅人无数”,再说了这事成了她也不吃亏,这都特么什么年代了?自己居然能碰到这玩意儿!再说守孝,都过百天了,早可以了好吧!至少他爸去世他也不过是守了三月,这也没啥忌讳了啊!真特么冤枉死了!
一顿折腾下来,他也累了,就着这个小床睡了一会再醒来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事他其实也不知道咋处理,毕竟这么多年经手这么多姑娘就这老娘们是这个情况,他感觉这事首先得处理好,还得让老娘们答应他谁也不说这样比较好,不然自己再这些同学面前都特么不好混了!
排了一个小时队,张毅鹏拎着新鲜出炉的早餐又给天龄送回家摆放好才走。大屋里睡的跟个二傻子一样的叶天龄根本啥都不知道,她?做了个梦,人生第一次的梦到那个分开好几年的男孩回来了,还像当年来看她一样,给她洗澡,给她按摩,背着她哄她睡觉,抱着她送她去洗手间,跪着给她洗脚擦香香,梦里她看着那个对她疼到心坎里的男孩忽然就变了脸,一脸怒气的说:龄龄,我不在家你就勾搭别的男人?你的礼义廉耻呢?你的家教呢?咱爸爸就这么教导你的?不行,你不能背叛我!我要找咱老爹告状!你不守妇道!你不要脸!!
天龄感觉自己百口莫辩,这些年她一直安分守己,除了等他就是照顾家里,她谁也没找,什么都没做!她喊着:牲口,你听我说,我没有,真的没有!你不要相信别人说的话,爸,爸爸可以作证的!她回头伸手指向原来爸爸坐的沙发上一看,原来爸爸还在的地方现在就是个空空的房间,沙发和爸爸?啥都没有了。
慌了,她再回头看向刘人玮发现连他也不再了。她傻了,在梦里哭着喊:爸?刘人玮?你们都去哪了?为啥你们都不见了啊?为啥不要我了?
张毅鹏坐在客厅无聊的玩俄罗斯方块打发时间等天龄起床,就听着大屋睡觉的天龄在哭喊着,呜了唔了也听不清楚,他走过去拍着门问道:死胖子,你干啥呢?醒了就起来吃饭来,我给你买了菜市场早餐店里最好吃的酸菜馅饼,你听到了没?
喂!快起来,你听到了没?张毅鹏隔着薄薄的门板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