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有些微妙了起来,就在江承轩正准备说江沅你是不是听错了的时候,那歌声再次传来。
采采卷耳,顷筐不盈堆。指尖柔软,尝新叶不舍的余味,绒绒棱角,是怕伤了谁,于乱石之间,蔓延山野的思念,旅途多遥远,落地即是经年
好家伙,怎么这个时候歌声就听得这么清楚?不仅清楚,而且还唱的老大声了,特别是那卷耳两字,那音调之洪亮,都快要突破了整个苍穹了呢。
嘿嘿嘿,干笑了几声,江承轩忍不住吐槽道:搞半天,原本真是卷耳耶。
这位小哥,你看到奴家的竹筐了吗?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江承轩正前方,一脸哀色着道。
江承轩:吓~,这女人,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小哥,你看到我的竹筐了吗?我的竹筐,这么大,竹筐的提拦上还有一串用红豆穿成的手链,竹筐里还有些卷耳菜,请问你有看到吗?,说着,那女人还用手比划了起来,看着好不着急的样子。
看到这里,江承轩默默地朝江沅怀里蹭了蹭:没有,我们没有看到。
没有?,一听到没有看到,那女人顿时慌了:怎么会呢,我明明就放在这附近的呀!
我明明就将竹筐斜放在这边的,我还在这附近采了好多卷耳菜,对,我还在这里采过好多的卷耳采,可是那卷耳菜,怎么采都采不满
采不满
仅采仅不满
看着一直碎碎念的女人,江承轩默默的看了江沅一眼:江沅,那女人是不是疯了呀。
江沅淡淡的瞥了那女人一眼:没疯,只是精神有问题。
精神有问题?,闻言,江承轩又朝那女人看去,就在他的目光刚刚看到那个女人时,江承轩只觉得眼前一变,随后,一副动感的画面瞬间出现在他的眼帘。
只见眼前群峰环绕,翠峦蔓延,一条大路沿着山麓伸向远方,紧接着,一个女子挎着一个浅竹筐,瞬间出现在山野间,正一颗一颗地采摘卷耳菜。
怎么,今天是和卷耳过不去了还是?
还未等江承轩吐槽完,只见先前那正在采摘卷耳菜的女人,瞬间哀叹连连,不由得拂面哭了起来。
江承轩:~
这,采卷耳菜就采菜嘛,哭什么?
那女子哭着哭着,突然又看朝她旁边的路看去,目光很是痴傻迷离。
这是干啥呢?看到这里,江承轩满天雾水:江沅,她这是怎么了?
江沅,你怎么不说话?,见江沅没回答,江承轩忍不住朝后面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这男人好端端地,怎么突然不见了?
江沅
江沅
你在哪儿?
江沅
江承轩在山谷间,嚎了半天,别说江沅人了,就连一个鬼影都没看到。
这男人,死哪里去了?
那边,离开江沅的江承轩正在满世界找爸妈,而这边,离开儿子的江沅,此刻正坐在一座山顶上,手里拿着一杯美酒,正好不惬意的品着。
阁下的心未免也太大了吧!都到快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喝得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