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是也拯救过银河系?傅一鸣一定是怕你被苏雅欺负,才会打电话提醒你,她来了海州市吧。简微微反唇相击,傅一鸣虽然和映雪分了手,但他对她,还是喜欢着的。
这一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秦映雪突然没了音。
因为简微微说中了她的心事,她沉默了许久,才闷闷地说:微微,你陪我去相亲吧。
啊,你这话还真够跳跃的,怎么一下子就跳到相亲上面来了?简微微语带笑意地问,她知道秦映雪出去玩了半个多月,回来肯定少不了被逼着相亲。
我打电话给你,就是为了让你陪我相亲啊,微微,你现在哪里,我去找你。
她的窝太多,秦映雪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她了。
好吧,我等你。
简微微告诉了秦映雪,她现在简昊家,秦映雪说见了面再聊,就挂了电话。
人民医院。
李尧的办公室里,白景年靠坐在沙发时,修长白晳的长指轻抚着玻璃杯,一派清贵俊雅。
坐在他对面沙发的李尧审视地看着他,半晌,才说:景年,你的记忆能不能恢复,这个不好说,因为当初手术的时候,耿福春损坏了你储存记忆的海马体
李尧讲到一些医学术语,白景年微微凝眉,他不懂李尧说的那些,但大体明白了,他的记忆因为是被人为删除的,和一般萎缩,大脑记忆退化的人不同。
可以尝试一下,让人陪着你一起重新经历过去的事。
我曾经用生病骗过微微吗?白景年平静地问,李尧眸子闪了闪,点头,又摇头,在他疑惑地眼神里,解释道:你不是用生病,是用车祸装死,骗过微微。
车祸?
白景年拧起眉,努力想想起些什么,可是大脑里一片空白。
我为什么要装死歁骗微微?
李尧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才不紧不慢地说:原本,微微发过誓,不告诉你关于以前的事,也不让我们说,但你现在已经知道了真相,我也没什么好再隐瞒你的。
我并不在乎她发的誓。白景年敛了神色,语气有些沉。
李尧轻笑:我当然知道你不在乎,不过,微微在乎。
白景年蹙眉:你还笑得出来?
微微难过,他这个当哥哥的,不是应该心疼吗?怎么还一副看笑话的态度。
李尧被他质问,反而笑得更加愉悦了,他俊眉轻挑:我为什么笑不出来,是你失了忆,又不是我,你当初还和楚欢在一起那么久,让我们所有人都担心你和楚欢会做出些什么事来呢?
白景年很无辜地说:我那是失了忆,而且,我和楚欢没有发生任何事。
抿了抿唇,白景年又幽幽地补充一句:如果换了是你,怕是早了。
李尧先是一怔,继而勾起一抹邪肆地笑:景年,你还真是本性难改,失了忆嘴还这么毒,如果你愿意,那我今天就陪你演习一遍。
你先告诉我,当初我为什么要歁骗微微?
白景年不解,虽说路南对他说过一些事,但路南知道得有限,并不可能把所有事都告诉他。
李尧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一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查房,一会儿回来慢慢说给你听。
嗯,那你赶紧去。白景年想也不想,便催促道。
李尧蹙了蹙眉,不再说什么,起身,拢了拢身上的白大褂,大步离开了办公室,白景年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打量着这个他以前常来的地方。
简家,院子里。
秦映雪好奇地问:微微,苏雅到底怎么欺负你了,白景年对傅一鸣发那么大的火,他说,要是苏雅再敢来招惹你,就别怪他不念旧情。
傅一鸣在电话里跟她学着白景年的语气时,秦映雪还很担心,以为苏雅真的欺负了简微微,后来,傅一鸣说应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