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壮烈。陆嘉舟陈述一般地念叨着,双眸毫无动容地扫描着屋内的装饰。
被搬得很空,只剩下一架孤零零的钢琴,被什么利器划得极为惨烈,陆嘉舟蹲下来摸了摸那痕迹。
陆少,这是怎么搞得?陈子南光是看着都心里发毛,把刚刚陆嘉舟说要带走的笔盖和纸屑往袋子里一扔,就远远地看着这一人一物。
看这样子,应该是被笔划的。陆嘉舟若有所思。
他们还没走。靠在墙壁上的陆沉湛眯了眯眼,隔着那窗帘缝隙看向外面,道。
这也挺好办,这灯光总会透露一点出去,为了让他们安心下来,陈子南,再尖叫几句。陆嘉舟戏谑地抬头看向窝在角落里,委委屈屈的陈子南。
你又要拿那锯子吓我?陈子南警惕道。
不拿,我不动你上来自己叫。陆嘉舟微笑,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挑眉道。
陈子南:
为什么感觉这话说出来怪怪的?
在陈子南费力演出的尖叫声中,陆嘉舟开始拿手机拍每一面墙壁上的字。
阿湛,去关一下电闸。心满意足地收下手机的陆嘉舟继续指手画脚,大概也弄得差不多了,我们不如来玩下游戏?
陈子南看陆嘉舟继续掏出手机,眉毛不自觉地开始往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