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湛接住,低头一看,与魔镜大眼瞪小眼。
魔镜:
我,我!你听得见吗我的陆嘉舟!
魔镜差点气得背过气去,没想到陆嘉舟如此阴险无耻,是他见过所有人里,包括制作它的那个巫师中,最不要脸的一个!
活该被砍!魔镜愤愤不平!
陆嘉舟这人特别有恶趣味,虽然看不出魔镜的表情,但也知道魔镜在愤怒,当即嘚瑟地吹起口哨来。
魔镜:尼玛这人怎么能这么贱
夜晚的风吹的人瑟瑟发抖,何况他们只披了一件校服?陆嘉舟天生体凉,这时候更是冻得指尖发冷,娇滴滴的陆大少爷扶着眼镜开始催了:
好了吗?我要冻死了,又累又冻的。
魔镜:
我呸!
啥事都没干,跟个老大爷一样坐在那里,你累个屁哦!
这边这个任劳任怨的冤大头还没发话,还有被当成铲子的我说了什么了吗?
任劳任怨的冤大头陆沉湛眼神微微一缩:
找到了。
他伸手将那深埋在土里用校服兜着的东西拿出来,看着那熟悉的轮廓,不由得一顿,心脏?
恩是的,你拿好,我懒得拿了。陆嘉舟看着那破碎的校服眼神有些复杂,随即将之前向陆沉湛要来的心脏再次抛给他。
还差一个心脏就可以交差了,陆嘉舟脸上却没有丝毫开心,风吹得他那小脸极为苍白,陆沉湛朝他递了根烟。
谢了,陆嘉舟点点头,借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