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依依一露喜色,高兴的说:“奶奶真好!”接着撒娇的一抱胡阿婆,再等豆豆朝胡阿婆说了声谢谢,再见,二人就绕过一脸猥琐羞臊的白板,走到了红色小跑车前,上到了车里。
笑依依发动车子,从车窗里再飘出一声再见,摁一声喇叭,那红色小跑车就开了出去。
再等那红色小跑车跑出约莫一百米时,豆豆就从车子天窗探出头来,然后对站在门边的白板戏谑的大声喊道:“臭流氓,你给我记住了,要是不服就来江海市别墅花园101找我,本小姐毛豆豆奉陪到底!”
然后就又传来一串如银铃般清脆爽朗的笑声,那笑声特别迷人。
白板扭身偷眼看着红色小跑车渐行渐远的红影,再看笑依依在车子天窗上开心欢笑的样子。随即白板的脸就红了,心开始扑通扑通剧烈跳动了起来。
望着红色小跑车已经没影的胡阿婆转回身,对躲在门边夹着腿一副惨兮兮样子的白板说道:“小伙子呀,咋这姿势呢?”
白板不好意思的说:“阿婆呀,我今天早上起来在家练劈叉来着,不是强身健体,保卫国家嘛,我练练。”说完,白板傻笑着。
“噢,这么回事儿呀,那可得小心着点儿练,别弄坏喽,那可就完喽!”胡阿婆说着,偷嘴一笑,“行了,进来吧小伙子!”
“哎!”白板应着,随后与胡阿婆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院子。
在迈门槛的过程中,白板的心都在流泪,因为他脑海中闪过的那个凄惨画面是,鸡蛋下锅炒糊了,焦黑焦黑的。
“胡阿婆,刘一饼他真的没事啊?”白板又一次不厌其烦的问道。
胡阿婆微笑着点点头又回了一遍说:“放心吧小伙子,刘一饼那小伙子身上的障气昨天叫我给扎净了,以后绝对再不会有邪祟敢上他身的,他早起情绪低沉可能是因为心底压着什么烦心事所导致的。”
白板看胡阿婆一脸自信和笃定,随之神情上的疑色也慢慢消退了,接着从桌子上端起茶壶为胡阿婆斟了一杯茶,然后又纳闷的问道:
“胡阿婆,昨晚忙着昏迷没来得及问,刘一饼他之前到底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那么丧心病狂的吸我的血。”
白板说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缠着扎布的手腕。
“猫狐!”胡阿婆叹了一口气后,便缓缓的讲了起来。以致将昨晚白板昏迷后所有他不知道的事情都说给了他。
胡阿婆讲完后,白板倒吸了一口凉气,吃惊地说:“天呐阿婆,照您这么说这猫狐是故意有人放出来害我们的呀!”
胡阿婆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说:“让猫狐附体作祟是一种较为罕见的邪术手段,早年前在咱们江海市也就是瞎眼鹰鼻子白望水懂的,但那老东西去年就死过去了,还有谁会使这种邪术,这么硬猜可是猜不着。”胡阿婆嘬嘴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小伙子啊,你和刘一饼那小伙子平常可得罪过什么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