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又晴终于露出了她的真实面目,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啊。
母妃,自古从来没有谁规定,王爷就必须纳妾。安千帆冷漠地说道。
帆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卫又晴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呢。
那安千帆也就明明白白告诉卫又晴了:母妃,儿臣的意思很明了,儿臣绝不会纳侧妃。儿臣与桃儿,两个人此生就已足矣,不需要任何人来插足我们的生活。
胡闹!你是堂堂梁王!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卫又晴怒道,只娶一个,你见哪个王爷像你一样?儿孙满堂才是孝顺,你这样做是大不孝!
卫又晴可谓是把道德绑架玩的炉火纯青啊!叶念桃在心中感慨,这个词还是应冬绒教给她的,用在此处正好。
傅公,您也是只娶一位夫人,敢问本王这样做,哪里不孝了?安千帆很适时地请教了傅文懋,他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去扭转卫又晴的强词夺理,那他还不如叫傅文懋替他说几句。
这金戈国的明法里,并没有这一条。傅文懋答道。
婚姻大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这不需要规定。卫又晴看向傅文懋,傅公,有句话不好听,但本宫还是要说。
娘娘但说无妨。傅文懋谦恭地说道,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他已经知道卫又晴要说什么了,只不过是配合她演出罢了。
这事,是我们的家务事,想必傅公是管不着的吧?卫又晴的报复心理是很重的,刚刚收的屈辱,现在一定要还回来。
自然,老臣是无权管的。老臣不过是提几句意见罢了,是皇上将梁王殿下托付给老臣的,自然老臣也要像当年教导冬荣那般,来看待舒志。傅文懋笑道,短短几句话,他进退有度,也看出来他受人敬仰不无理由。
卫又晴又被傅文懋给噎住了,平常她骄横惯了,哪里有人跟她唇枪舌剑啊?又哪里有人敢呢?卫又晴可是脾气不怎么好的主,她又哪里知道该怎么做呢?
所以说,卫又晴的道行还是浅了点,或者说她的目光太过短浅了,只想着急把自己的全副底牌都亮出来,没想过藏着一点以备不时之需。
那傅公的意思是,帆儿不该纳侧妃?卫又晴憋了许久,才问道。
此事娘娘定夺便可了。傅文懋说道。
卫又晴轻轻一笑,傅文懋也有他无法管的事情啊!
那本宫揪准了,这侧妃非纳不可了。卫又晴像是指挥官一般,颐指气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