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勋抽空去剧组看方采洁,“喂,今天累不累?要不要享受一下专属于你的特殊服务?”方采洁一脸享受的样子,“来吧,正好我脖子疼。”
叶勋帮她按摩,力道正好适中,很舒服,方采洁很舒适,“往上一点,对,叶勋,你说你对我这么好,以后你的老婆不得嫉妒死?”
叶勋说,“如果我有了老婆,你会嫉妒不?”方采洁问,“你有了老婆以后就不能给我按摩了,我当然会嫉妒了。”叶勋说,“那你就做我老婆呗,这样你就不用嫉妒了。”“说什么呢。”方采洁往后锤了他一下,就当他在开玩笑。
古代
一间光线很暗的房间,一个男人转动着一支毛笔,踌躇了一会儿,在一封长信上展开了笔书写。一个杀手走进来,原来是茅昇,男人问他,“你当真他是被你刺下一剑后突然消失,不是你眼花了?”
茅昇很肯定的说,“不是我眼花,确实是他突然在剑下消失,就在我的剑触碰到他时,他一下子消失了。
我命人在四周寻找,却连人影也找不到。”男人脸上一脸惊异,这的确出乎了他的意料,茅昇见他在思忖因何而出现这等怪事。
便说,“属下认为可能是巫术,如果不是巫术,人怎么可能会突然消失不见呢。”男人说,“可我不知道他会巫术啊。”茅昇说,“大人,你又怎么会连他的全部事情都知道呢。”
在宫中,麝雪与元澈撞见,麝雪说,“我听你被人刺杀,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元澈很惊讶,“麝雪统卫是如何知晓的?”
麝雪说,“我无意间听到奉正大夫与别人讨论,言语间提到关于你被刺杀的事。”元澈想,看来是我错怪沈暄了,只是,为什么总隐隐觉得这一切似乎太巧了。
元澈说,“我无碍,麝雪统卫不用担心。麝雪统卫为何会在宫中做守卫?”
麝雪说,“我幼年时便父母双亡,陛下一次微服去民间,当时陛下还只是个王爷,看到我在街边乞讨,觉得可怜,便将我带入了宫中,后来,我就成为了女统卫。”元澈说,“麝雪统卫原来也有这样的故事,是我唐突了。”
麝雪说,“无妨。大人,最近在朝中是不是不太顺心?”元澈说,“朝中有不顺心乃正常,只是他们心存险恶,不为社稷造福,实在让人无法亲近。”
麝雪说,“大人清明正直,对社稷更是尽心尽力,这世上总会有奸诈小人,大人要小心才是。我想这次有人刺杀大人,便是政意不合的人吧。”
元澈说,“是的。麝雪,你这段时间要多留意,保护好陛下的安全,别让别有用心之人乘机做什么不利于陛下的事。”
麝雪说,“这是我份内的职责,自然会做好。”刘弗陵和桂公公说,“朕今晚去椒房殿,和皇后说一声。”
这时,婧妃从房里出来,正好听见这些,可假装没听见,“陛下,陛下今晚还留在臣妾这儿么。”
刘弗陵说,“朕今晚准备去看皇后,朕许久未去看皇后了,婧妃今晚一个人睡可好。”婧妃心里虽然不情不愿,可脸上还是没关系的样子,“陛下是该去看看皇后,臣妾认为皇后应该很思念陛下。”
刘弗陵见她这样懂事,心中也很欣慰。刘弗陵在朝中忙完政事,准备去婧妃处吃晚饭,然后再前往椒房殿。
婧妃为刘弗陵盛了冬瓜银耳羹,“这银耳羹啊,是用皇后娘娘送来的食材煮的,皇后娘娘说吃这个对身体好,听说还是从西域进贡来的呢。陛下想,从戈壁之外将银耳运至长安,多不容易啊,皇后娘娘还愿意赠予臣妾,臣妾真是从心里感谢皇后。”
刘弗陵说,“皇后送你银耳,你又为朕煮银耳,我们都是在为别人着想,如此想来,朕便觉得十分欣然。”
婧妃说,“我们动筷吧,汤凉了就不好喝了。”刘弗陵喝下一碗银耳汤,便听见婧妃叫腹痛,抬头一看,婧妃满额虚汗,婧妃看见自己的裤子上殷出一片血来,红药也惊叫,“血!”婧妃直接晕了过去。
“娘娘,娘娘!”红药大叫,连忙扶住婧妃,刘弗陵也唤她,“婧妃!”便回头冲小太监喊,“还愣着干什么,传御医,快!”
当初给婧妃诊脉的杜太医及其它两位太医都来为婧妃保胎。里面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
刘弗陵坐在外面十分焦急,桂公公说,“陛下,杂家认为婧妃突然腹中胎儿不保,并非偶然。”刘弗陵说,“朕一向了解婧妃的身体状况,绝对不会滑胎,这次的事必有蹊跷。已经派人去查了,估计一会儿就能查出因由了。”
杜太医等人从内房出来,齐齐跪在皇帝面前,杜太医说,“陛下,微臣已经尽力了,只是,婧妃身体虚寒,实在没法保住龙胎啊。”
刘弗陵说,“身体虚寒?婧妃不是身体一直不错么,怎会虚寒?”杜太医也纳闷,“婧妃娘娘的身体一直是微臣照料,确实不该有虚寒的体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