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管事这才将掉在地上的玉枕拿起来,讥讽道:“你还真是小瞧我!”
玉枕被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白色的粉末,白色粉末粘在皮肤上,瞬间祁管事就感觉到手掌钻心的疼痛。
“酸毒!”
孙一鸣从地上挣扎坐起:“祁管事,你还真是小瞧我!变形虫的酸毒你应该比我了解,等你找到解药,酸毒就已经将你全部腐蚀了!”
祁管事快步走向孙一鸣,金刚怒目:“我死!你也活不了!”祁管事高举这双手,像是要一巴掌打死了孙一鸣。
在祁管事背后,一柄带着飞鹰标记的飞刀直插祁管事后背,结果了祁管事的性命。
孙一鸣看向出手的人,脸上带着笑意,虚弱地道:“飞鹰,会长贪污的罪证在我怀里。后面的事就看你的了!”
孙一鸣也是油尽灯枯,跟在飞鹰身边的皮猴子跑了过了,抱住了即将昏迷的孙一鸣,喊道:“大哥!大哥!”
“会长,因为贪污已经入狱,追风,四年来辛苦的卧底,终于到收获的时候了,你确定不要这份功劳?全部都给玛格丽让她减刑?”现在赏金协会的会长飞鹰再一次询问孙一鸣,对于孙一鸣的选择他始终不能理解,为了一个女贼,放弃到手的功名利禄真的是太傻了。
“没办法啊!谁让我是追风,她是玛格丽呢?这就是上辈子欠下的债吧!”
离开了赏金协会,孙一鸣回到了长平街。长平街和以往比也有了变化,地痞张三彻底的改邪归正,拜在糖人张的门下做弟子。
糖人张一生孤苦,膝下无子,眼看一手做糖的手艺就要失传,正在为这件事发愁,孙一鸣却带着拜师礼找到了糖人张,介绍张三做弟子。
糖人张听后,大怒:“就那个明抢我果糖的拿去卖的地痞张三?我就算是绝了这门手艺也不传给他。”
“张爷,张三是怕你太辛苦,想帮你卖果糖,你看这是卖果糖赚的钱,他不好意思来见你,托我带给你,他真的想跟着你学,你也给他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年轻人,有时候差的就是一个机会!”
孙一鸣将从张三那里抢来的钱袋给了糖人张,顺便撮合了二人,情况不错,张三尽得糖人张真传,做糖技术隐隐有超过糖人张的趋势。
张三见到了孙一鸣道:“孙哥,来颗果糖,刚出的锅的。”
孙一鸣拿了一包果糖,给张三放了十块钱。“别指着我一个人卖啊!我那点公子还不够我霍霍的!”
孙一鸣又去了李二狗家,找李二狗瞎眼的老娘拿两床新晒的被子。开门一看,李二狗这个混账居然知道在家照顾老娘吃午饭了。
李二狗见孙一鸣来了,立刻跪倒在孙一鸣面前,道:“孙哥,这些年多谢你帮我照顾老娘,之前是我糊涂,我不是人。这笔钱你拿着,聊表我一点心意。”
“二狗,你娘的抚养费都从面包钱里扣了!从今以后好好照顾老娘,吃了三年面包,我也该换换口味了!我现在可是听到面包就想吐!你要敢再让我吃面包,我就用开水好好给你褪毛。”
告别李二狗,孙一鸣提着被褥,拿着一包果糖走到了牢里。玛格丽背对着孙一鸣,不知道在想什么。
“吃果糖不!味道不错!”
“老娘才……”话出口了一半,玛格丽就改口道:“我才不想吃!”
孙一鸣哈哈一笑道:“好啦!转过来!糖人张亲传弟子做的,味道很好!”
“不要!我没梳妆打扮丑死了,把果糖留下就行!”
“这有什么!你大花猫的时候,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受伤了衣服还是我给你换的!”
“你还说!我生气了!”玛格丽转过身来,看见孙一鸣穿着守卫的衣服。
“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是升官了吗?怎么穿着守卫的衣服来我这里!”
孙一鸣打开了牢门,将被褥拿了进来,道:“我要在这里陪你一年,自然要穿守卫的衣服!”
“天气渐凉,给你带了两床新被子。”说着孙一鸣就给玛格丽铺床。
玛格丽一把扑进孙一鸣的怀里,锤着孙一鸣的肩膀。“坏蛋!坏蛋!从小你就骗我!”
孙一鸣搂着玛格丽傻傻地笑着,想起了儿时在山里玩耍玩耍。
大花脸的玛格丽抢走了孙一鸣手中的果糖,道:“从今天起,我要做劫富济贫的女侠。”
被抢了糖葫芦的孙一鸣怒气冲冲地向家里走,恶狠狠地道:“我一定要做赏金猎人,将你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