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她全程在尬聊，沐暖暖就只差把面前的饮料往她脸上泼了。

“如果想聊祁瑾，还是免了吧。”

“你怎么还藏着掖着，这有什么？”

“我想不想藏是我的事，他不像贺敬生，随便被你勾一勾手指就走的人。”

“你……胡说什么。”

“你之前做过的事情，要我现在一一告诉你吗？妈妈不在，你也用不着装。”

沐善茵的脸色涨红，“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不论是和丁小文的事，还是和贺敬生的事，沐暖暖都得和她算。

她这才回来，如果不是已经知道了丁小文没办法依靠，她才不会回来找沈云。

“你知道妈妈抑郁吗？都是拜你所赐啊，要我说得更直白一些吗？当年，你让丁小文勾……”

“你住口。”沐善茵急了，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吼道，“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你也不能随便往我身上泼脏水。”

她是死鸭子嘴硬，不见黄河不落泪，因为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她捏准了沐暖暖没有证据。

只不过有没有证据对沐暖暖来说不重要，除了沈云，她用不着顾及什么。

看沐善茵气急败坏的样子，她心里很爽。

沐暖暖的目光清冷，锋利得如同一把刀子，一点一点地剜进沐善茵的心里。

“现在和你有关联的人都在牢里，要不要我们一起探望一下？”

沐善茵错愕地看着沐暖暖，她万万没想到，几年不见，眼前的人，心思大转变。

她眼底的那股狠厉，震慑了沐善茵，她一下子没能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