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慕色的名气并不比林萧的低,只不过他是因为离谱的贵,我是因为贵的离谱。
在我怼完罗兰以后,我之所以贵是因为特殊癖好的传闻以病毒之式迅速蔓延,等凌春锲而不舍的连续出现一个星期以后,我听到的版本已经是凌春在某种方面有过人天赋,虽然我并不想知道是哪一方面。
又是一个平静的下午,凌春以一种上班打卡的敬业精神准时出现在包厢里。经过一周的培训,我已经能轻车熟路的在她来之前就点好饮料茶水,并不客气的给自己要上一壶玫瑰花茶。
很久以前我就听闻你拼命霸王花的威名,我喝了口茶,笑道:我一直以为是谬传呢。
凌春抬起眼皮扫了我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懒惰成性?
你可别胡说,我笑:我每天都早早的在这里恭候大驾呢。
你收这个数的钱,她给我比划了一个八,冷笑:还额外给自己要这么一壶茶,提前等不是应该的吗?有没有点职业道德了?
本店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我笑:你自己点的我,小姐。
你的新姘头心真够黑的,凌春戳着那盘四位数的果盘,说:说起来,你这眼光真是一如既往的差。
李慕然的情人叫什么名字你忘了吗,我点了点自己胸口的铭牌,您好好看一看?
凌春眯起了眼睛,勃然大怒。
你个贱人!
凌春猛地扑了过来,张牙舞爪的想撕掉我的铭牌,我笑着躲,她压住我的胳膊,长长的指甲就摸上了我的胸口,她顿了顿,忽然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你胸还这么平ashash
我是因为穿的ashash
门忽然被推开了。
我透过凌春垂下的长发,看见邱晨面如寒霜的站在门口,后面跟着一脸惊恐的张姐,旁边探出若干看热闹的人头。
我清晰的听见谁嗓子里咕咚一声。
死一样的寂静里,响起凌春干巴巴的声音。
我可以解释。
邱晨的目光,真是如炬啊我感觉从头到脚的灼烧感。我低头看了眼我胸口的手,小声说:我说,解释之前你能把手从我胸上拿开么?
凌春手忙脚乱的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我抿了抿嘴,退后一步。
张姐不愧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我想她没少处理过这种富婆买少爷被正主抓现行的事。在最初的错愕过后,她迅速调整了表情,挥手赶走了看热闹的,咳嗽了一声准备打圆场。
这位先生,我们慕色您肯定听过,都是干干净净的,张姐说:只是交朋友聊个天,我们凌春和这位小姐也是有缘ashash
邱晨冷漠的看了张姐一眼,凌厉的眼风如刀,那个眼神真是尽得晏静秋真传,张姐瞬间就卡壳了。
我想单独和他们谈谈,他说:谢谢。
张姐犹豫的看着我们,凌春点点头,忙不迭的说:这位先生和我一起的,你关上门吧。
我难得见凌春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
门关上了,凌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雕像一样立在那里的邱晨,咬着唇不知道怎么开口。
解释吧。
邱晨淡淡的说。
他的涵养真的令人发指的好,我在心里忍不住为他欢呼。头上都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了,他还能控制自己心里的野马。
你翘了一个星期的班,告诉我你有很重要的事情,邱晨的声音冷冰冰的,我无端打了个冷战:然后你所谓重要的事,就是来这里,看那个玩意儿?他的眼神甚至没有往我坐的角落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