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嗽了一声。许如歌如梦初醒的回过头看见我,眼里满是惊讶。
楚楚姐姐?
楚小姐?许夫人好像刚刚才看见我,她表现的比许如歌更加惊讶:你怎么在这里呢?
我的手还在锅里洗着碗呢,就听许先生吃惊的对晏其桢先生说:如果我没看错,这是令弟的房间吧?
晏其桢先生似乎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此时他正在很有兴趣的研究墙上的一副抽象画,闻言一顿,漫不经心的点头:啊,大概是吧
楚楚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你不是生病了吗?
我刚刚也没看见楚小姐下楼呢,楚小姐,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你不是晕倒了吗?
许夫人看来很关心我的动向啊。自己的女儿还躺在床上,她竟然分得出神来关注我去了哪里。
是啊,楚楚姐姐,是谁带你过来的吗?你还很虚弱啊。
嗯,许如歌自己弱柳扶风,也能如此关心我,真是让人感动的很呐,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看了眼晏静秋,他的手还被捏在许小姐的手里,不过以许小姐刚刚撞门的力气,看样子一时也是挣不脱。晏其笙倒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也没有想帮我的意思。
许夫人,晏其桢先生走到我的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您的女儿今早摔得很严重啊,这会都能找来这里,楚暮只是小小的睡眠不足导致的眩晕,怎么就走不过来了呢?
您误会了呢,晏先生,许夫人甜甜的笑了笑:我是怕有人说闲话呢,虽然是长幼有序,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您的弟弟和楚小姐的年龄相差无几,这孤男寡女的,好在是我们看见了,如果让仆人们看见了,指不定会怎么说呢。
那你还真是为了我们好,晏其笙冷冷的笑了:孤男寡女?我的侄子带着我的侄媳妇和自己的亲叔叔吃顿便饭,怎么能让人联想到这个词上去?有些智商的人应该都不至于吧,不过比起这个,我倒是很好奇,令爱凌晨跑到一个已婚男人的房间,会不会让仆人说闲话呢?
许夫人似乎一直是有些惧怕晏其笙的,何况晏家兄弟都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她闻言又是气恼又是尴尬,一时间粉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阿秋许如歌忽然轻轻的喘着气,叫着晏静秋的名字:我觉得头好晕ashash
又要晕倒了吗?晏其笙淡漠地说:友情提示,我的房间地板上有木刺,摔下去也许会破相。你小心点。
她的身体一僵,虽说是摇摇欲坠,但也终是没有倒下,最后也只是靠在晏静秋怀里,脸色青红不定,看着真像是生了病似的。
我看着这么和我一模一样的脸靠在晏静秋怀里,心理总归是不舒服的,其实我自己还是感到有些疲惫,看来那瓶没有挂完的营养液还是有作用的。
我看着这么和我一模一样的脸靠在晏静秋怀里,心理总归是不舒服的,其实我自己还是感到有些疲惫,看来那瓶没有挂完的营养液还是有作用的。
晏其笙慢慢的走过来,像是很不经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按在了他拿过来的凳子上。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他眨了眨眼睛,低声说:他们现在还不走,你先歇会ashash你的脸像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