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我有些可惜的说:你们倒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过去啊。
他扬了扬眉,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
刻骨铭心?他说:你以为有几个人有那么好的命,经历所谓的刻骨铭心?
有啊,我说:晏其桢先生和莫雅楠女士不就是吗?
他的神色黯然,半晌,我听见他低声说:我倒是很羡慕那样的人,只不过我还没遇到ashash我大哥倒是运气很好。
他的语气里有隐隐的羡慕,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但我直觉我应该安慰他一下。
这个东西,嗯,还是可遇不可求的,我斟酌了一下:心脏不好的还是不要经历的好,免得一下就崩溃。
那你的心脏肯定很好了。他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你之前有过这么一段ashash听说最后阿秋把你抢回来的?啧啧,真没看出来,他还有如此生猛ashash
他看见我的脸色,就闭了嘴。
我不想说那个。我说。
楚楚啊,你这样不太公平哎,他低声说,还带着点小心翼翼:我都把我的过去ashash
你那过去的含金量太低了,我说:能和我的比么?
呦呦呦,他啧啧的感叹:给你厉害坏了呢。
那可不,我不屑的看他一眼:时间太晚了,你也该睡觉了吧?
他楞了一下,立马做西子捧心状:楚楚,你这般的过河拆桥,我会伤心的
下楼,我面无表情的拉开窗子,扑面的寒风吹得我一个激灵:从这里下去,最好不要让别人看见。
他瞪着我。
摔下去怎么办?
摔下去就大声喊,我忍着笑说:李叔睡觉很轻,一定会起来救你的。
他不满的嘟囔了句什么,但还是慢慢蹭到窗台边上,伸腿跨了出去。他低头看了看高度,转头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古代被逼着跳井的宫女,看的我有些毛骨悚然。
拜托,我说:您这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是干嘛呢?我记得您爬上来可利索着呢。
他傲娇的哼了一声,很利索的翻了下去。
黑暗中我看不太清,听到轻轻地咚的一声后放心的收回身子,关上窗户。
上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我几乎躺下就睡了过去,一个人的床铺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难以适应,我并没有因为这几个月的温暖就失去曾经习惯孤独的本能,这很好,我非常满意。
我被叫起来的很早,但我分明记得今天是没有什么值得早起的事情的。我头晕脑胀的去开门,看见是莫雅楠女士的时候真想晕过去。
一般来说,她只会起得比我更晚,如有例外,必然是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而且这个计划百分之八十与我有关。
怎么ashash
嘘ashash她把手指压在唇上,我发现她的嘴唇有点肿:你现在拿着这些药下去,敲那个最左边的门ashash声音轻一点,快去快去。
她说着就来拉我,我连忙定住她:不是,等一下,药?怎么了,谁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