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一个白衣天使。貌美如花,眼波勾人,粉面含春,怎么这么眼熟呢?
你是她礼貌的打量着我,脸上还有未褪的红晕。我有点糊涂了,我走错了还是
我找晏静秋,我犹豫的说:是不是走错了?
她忽然眼睛一亮。
你是晏先生的姐姐吧?她热情的说:您没有错,就是这里呢。
是我,我笑眯眯的说:我弟弟在吗?
在的在的,她连忙给我让开,还帮我打开门,说:姐姐,您快进来。
啊,多了一个妹妹。
我点点头进去,她体贴的帮我关上门,我看着她笑的无比妩媚的脸忽然发应过来。
怪不得觉得眼熟呢,这和凌春一个类型的啊。
这园子和之前的又有些不同。没有参天大树,全是些花藤,盘根错节,我认得其中有棵紫藤花,其他的都不眼熟,在深秋还开着花的毕竟也不多见。
花有好几个色,有的随风落下来,带着一点点香气。
这个景秀园的确担得起景秀这两个字,比起晏其桢先生的那个,这里多了一份仙气。
阿暮?我转身,看着晏静秋分花拂柳的从花藤中走出来,穿着浅蓝色衣服的男人再配上白皙的脸,被身后颜色深沉的藤蔓衬的愈发毓秀起来。
若是这个美人不要拄着拐杖,可能会更加精致一些。
你这是?我看着他被石膏包裹着,雪白如蚕蛹的小腿,吃惊的说:骨折了吗?
他点点头,还是站在阴影里没有动。我有些尴尬,不知道是该走近一点,还是该原地不动。
呃,你要么坐着?不坐吗?我没话找话起来凌春,也不在哈。
阿暮,他轻轻的说:我很想你。
我默默的看着他。
此刻,莫其桢先生这个毫发无伤的人正在和莫雅楠女士你侬我侬的度过自己的疗养时光,而真正的伤残人士独自在这个秋风瑟瑟的院子里形销骨立,怎么看怎么可怜。
我感觉我的心脏某块忽然酸了一下。
那你坐着呀,我的声音都柔软了许多:站着不累吗?
他瑶瑶头。
我正想去给他找个凳子,门忽然被推开了,听这高跟鞋声音,除了凌春不做他想。
阿秋!她喊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愤怒:你听说了吗?有一个疯女人冒充你的姐姐到处招摇撞骗!
一个,,,,,,什么?
我惊讶的转身看着他,她给我做了一个潦草的打招呼手势。
你来了,她说,胸口起伏不定,看来真的气的不轻:我跟你说,那个疯女人把护士长哄得一愣一愣的,现在整个疗养所都在说这个女人,还管她叫什么人生赢家,还说长得漂亮,和伯母有母女相!太气人了!她最好不要被我逮住,不然我!!!她做了一个掐人的动作。
我看着她一副母夜叉的模样,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说在后悔,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