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吃惊的看着她,她一脸真诚。
不会吧,我说:这孩子挺小的,是我之前就认识的
莫雅楠女士还想说些什么,晏其桢先生抬起头,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她。
这不该你说的,楠楠。他说:这是楚暮的事情。
他们两一起看着我,我叹了口气。
这
阿暮,晏静秋此时换好了衣服,慢慢的扶着楼梯往下走。其实他的腿是真的没有完全好,刚才没有看出来,这会下楼就能看到,虽然极力抑制但仍然有些不自然的走姿。
我还是叫不出他的名字,只好点点头,走过去扶他。他看我伸出的手微微有些惊讶,但很快,他就把手放在我手臂上,随即滑下握住我的手。
啊呀,莫雅楠女士笑呵呵的说:你们这么看着真像演电视剧哦,好甜蜜啊。说着转头看向她老公,说:对不对?
晏其桢先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说:可不,久别胜新婚么。
晏静秋闻言看了我一眼,我瞬间就想起他刚刚裸露的白皙的胸腹,耳朵不禁发起烧来。索性此时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这边,所以也没人看得见。
李叔准备了非常丰盛的晚餐,说这是为晏家父子祛病洗尘的家宴。我看着此刻精神抖擞甚至略有发福的晏其桢先生,实在想不通他需要洗什么尘,祛什么病。
我忍不住把我的疑问说了出来。晏其桢先生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停,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
楚暮,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说:我受伤很严重的。
愿闻其详。我看着他认真的脸,恭敬的说。
我儿子破了相又瘸了腿,我作为坐在他身边目睹这一幕的当事人,他说:心里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把脸转向晏静秋,语气疑惑道:怎么,你也感觉不到吗?
晏静秋平静的说:感觉的到,很深刻。他慢悠悠的舀出一碗汤放在我面前,顺便搅了搅,看了眼还在等他说话的晏其桢先生,似乎思考了一下,接着说:我记着当时那个车撞过来爸爸您闪避的角度刚好,玻璃分毫都没有沾上您。
哦,我恍然大悟道:这真是很严重的心灵创伤了。
晏其桢先生难得语塞。莫雅楠女士吃吃的笑起来。
少爷,你快喝点这个汤,小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桌边来,殷勤的指着排骨汤对晏静秋说:这是我专门炖的,对您的伤势好。
晏静秋抬头看了她一眼,神色冷漠。莫雅楠女士将手中的碗放到桌子上,发出不大不小咚的一声。
我见状忙打圆场道:小月费心了,谢谢你啊。转头对晏静秋说:你喝点,人家的心意。
晏静秋皱着眉,还是一动不动。我瞄了一眼桌上的汤,里面飘着几粒葱花,连忙说道:小月,你费心了,但是阿秋不喜欢葱花呢。
小月黯淡的眼睛一亮,高兴的说:少爷喜欢什么?下次我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