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种日子要持续一段时间,姜未晞吐出一口浊气。
既然这出戏已经开演了,那她断然没有下台的道理。
一连几日,齐瞾都没有与姜未晞碰过面。
齐瞾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姜未晞已经睡着了。
按照她的吩咐,她院子里的门关得十分严实,谁也放不进来。
谁也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王爷再也没去过王妃的房间。
过了几日,齐瞾让人给姜未晞送了一封信,说外面有人闹事,已经派姜之恒外出镇压。
谁知姜未晞看完这封信后将信给烧毁,拒不出门。
从这之后,每每当姜未晞熄了房间的烛火,齐瞾会翻墙在她院子里坐下。一边喝酒一边盯着姜未晞的房间,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在暗中较劲,谁也不肯率先低头,都在等着对方。
这时盈盈都会默默出现在齐瞾身边,站在他身侧守着,一双眼睛一直盯着齐瞾。
“王爷,今夜月色正好,不然盈盈给王爷跳支舞助助兴?”
齐瞾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兀自喝了起来。
盈盈主动在院子里跳舞,月色下的她风姿绰约,倒是难得的美人。
只可惜齐瞾没看她一眼,视线自始至终都停留在那扇紧闭的门上。
齐瞾在院子里坐了多久,盈盈便跳了多久的舞。
第二天开门时,朝暮看了一眼昨晚王爷坐的地方,不由得想起昨晚那些画面,啐了一口。
“什么东西!不过是王妃心善留在府中罢了,竟敢肖想王爷,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朝暮!”寒露板着脸喊了她一声,却没教训她。
寒露也看不过去,虽不知道这两个主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总归不能让外人占了便宜才是。
朝暮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但一直被王妃教育得很好,不会轻易口出狂言,如今朝暮口中说出这番话已实属不易,她虽打断了朝暮,却也觉得痛快。
朝暮苦着一张脸盯着寒露,寒露有些不忍心,看了一眼房间,小声提醒:“别再说了,王妃一会该不痛快了。”
朝暮:“……”
朝暮叹了一口气,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愤愤地说:“真是要气死了,一个丫环而已,也敢骑在王妃的头上。对了,寒露姐姐,你知道王爷和王妃……到底怎么了吗?”
寒露摇摇头,她只是一个丫环,怎么会知道主子之间的事情呢?不过这段时间王爷和王妃的感情似乎并不好。
寒露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姜未晞所在的房间,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反倒是朝暮耷拉着脑袋往外走,边走边嘟囔:“也不知王妃是不是生了王爷的气!那天盈盈被你教训了一顿,一点皮外伤有什么大碍的,值得王爷亲自去看吗?现在可好了,王妃生气了。”
“嗨呀!王爷也是个不知道疼惜人的,王妃都气成这样子了,也不见王爷来哄一哄。”
朝暮想不通其中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为了主子的幸福,朝暮想起了一个人,和寒露打了一声招呼就去找十一。
朝暮找到十一时,十一正在齐瞾书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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