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别人替我做决定,更不喜欢阳奉阴违的卑鄙小人。你居然敢背着我,在我给的药里面动手脚?”
说完。神秘人抬起左脚,重重的踩在闻清的脸上,又道:
“我教你做人,你不做,非得做狗,但是你做狗,也该有做狗的样子,更何况……你还不如狗!”
只见地上的闻清,不停的用双手去推那只踩在自己脸上的脚。
那只脚却依然纹丝不动,显然对方是用足了力气,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众人看到这副情形,尤其是安佑风等人,在看到闻清被教训后,面上不禁露出一抹窃喜之色。
“主人,您就放了闻特使吧!他只是太为您着想了,所以……所以……所以才一时糊涂……还请您……高抬贵脚啊!”
一旁挟持苏浅溪的阴差,忙替闻清辩解道。
神秘人听到那阴差这般说辞,一道寒光冷冷看向那阴差。
那阴差吓得立马垂下脑袋,不敢与之对视。
神秘人缓缓蹲下身子,从腰间拔出一把噌亮而又锋利的短刀。
刀身散发着幽冷的寒光,神秘人出手的速度快到几人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听见趴在地上的闻清,喉咙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啊……啊……”
当所有人闻声看去时,只见神秘人左手里正拿着一个血淋淋而又圆溜溜的东西。
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人的一只眼珠子。
而那颗眼珠子,正是来自于闻清的右眼。
躺在地上的闻清,双手死死地捂住那血流不止的右眼眶,嘴里不断的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众人看到这一幕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随后,纷纷将目光都集中在了神秘人的身上。
“你们把他带下去治伤!”神秘人对着两个浑身发抖的阴差,开口命令道。
“是!”两个阴差赶忙应道。
于是闻清就被两个阴差一前一后给抬走了。
此时,屋内的气氛逐渐凝重起来。
苏浅溪毕竟是个女子家家,所以胆子就比较小。
而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又太快,她根本就没来得及转过脸去,就已经看到闻清的眼珠子,生生被神秘人给挖了出来。
所以,现在苏浅溪的脑子里,依旧是神秘人挖闻清眼睛的动作。
因此,这个血腥的画面,便与她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其实苏勒贝朗和安佑风两人看到这残忍而又血腥一幕的时候,不禁对神秘人心生几分畏惧。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里依旧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而这气味使得他们几人心里愈加紧张起来。
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了解这个神秘人的脾气,只知道对方的手段过于残忍和狠辣。
此时,神秘人把玩着手上软绵绵而又血淋淋的眼珠子,对着他们开口道:
“我知道你们都很害怕我!毕竟……你们刚才,都看到了我的手段。”
神秘人的语气极其风轻云淡,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幕对于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
几人谁都没说话。
其实几人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敢。
生怕说错一句,便招来杀身之祸!
见没人说话,神秘人没有生气,也没有动怒。
不知是在故意隐忍,还是他本身就是一个擅于隐忍的人。
如果一个人是在故意隐忍,那么,就说明他还不够狠。
反之,如果一个人擅于隐忍的话,那么,他绝对足够残忍!
安佑风不知道他属于哪种,但是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不好惹,也不能惹。
当然,也惹不起!
“或许你们不相信我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但是我这个人,对于‘信誉’二字,一向是很重视的,对于刚才那个畜牲,我挖掉他的一颗眼珠子,只不过是给他一个惩罚而已!”神秘人在他们几人身旁走了几圈,又道:“你们……不会都觉得他很可怜吧?”
‘只不过是给他一个惩罚而已’,然后就挖掉别人的一颗眼珠子,只是为了给对方一个惩罚?安佑风听到这个荒唐的理由,不由得笑了。
他不会直接否决这个神秘人所说的话,但也不会赞同他的做法。
“你不觉得你的手段过于残忍了吗?”安佑风缓缓站起身,对着那神秘人,答非所问道。
神秘人骤然停下脚步,缓缓的转过脸来,静静的看着安佑风。
看着那双血红的眼睛,里面满是清澈如水般的碧波,却让人深陷其中。
许久。神秘人这才开口道:
“呵呵……如果你经历过像我一样的过去,你们就会理解我的残忍!那么……你们想知道我的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