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琴笙讪讪的笑了笑:“其实你我之间保持一点儿距离的话,秦亚若就不会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你是在怪我?”
“对,我就是在怪你。”
白琴笙就不相信黎宥琛对秦亚若一点感情都没有。
如果没有感情,他根本就不会在上次会旗山那样紧迫的环境下还让秦亚若全身而退,护她安然
或多,或少总是有一点的。
面对白琴笙的曲解,黎宥琛已经看淡了许多。
那或许就是她不再愿意接受自己的理由而已。
“算了,我跟你说多了也没用。”黎宥琛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你跟我住一间吧。你住床,我住沙发。”
白琴笙脑袋瓜儿“嗡嗡”的,一再确认:“我跟你住一间?这不合适吧?”
“你别误会,我是怕你有什么意外。怕别人对你图谋不轨。这里是黎府,可不是你们白家。”他特别认真的对白琴笙说道。
“我看想对我图谋不轨的人就在眼前。”
“白琴笙,我刚刚都没对你做什么,你觉得现在会吗?”
“那你问谁呢?你得问你自己啊!”白琴笙特别不相信他。
虽然今天脸已经要丢尽了,但最后还是得有那么一点点倔强,不能自暴自弃。
“要不这样,我住你隔壁,咱们俩各住各的,我要是有什么情况的话就喊你,你看这样可以了吧?”
“行,听你的吧。”
白琴笙如愿的住在黎宥琛的
隔壁。冷不丁换了地方睡觉,白琴笙睡不着了,大半夜的瞪着眼珠子看着棚顶。
房间里黑乎乎的,只听“咚”的一声,闯进来一只大黑耗子。
“哎呀妈呀,你干嘛!”她惊恐万分的坐起了身子,捂着被褥。
黎宥琛穿着睡衣,随性自然的问:“你怎么还没睡?”
“我听你这意思是因为我没睡所以让你失望了是吗?我要是睡着了,你就半夜闯进来开始图谋不轨了是吗?”白琴笙语无伦次的大喊。
“没有,我担心你,我是来睡沙发的,没看我拿着枕头呢吗?”
“你就非要睡我房间里不可?”
“又没人知道,这样安全得很,我放心。”
“可你睡在这里我不放心!”
“那我不管,我先睡了。”黎宥琛轻车熟路的躺在了沙发上,特别直溜。
白琴笙坐在床上愣住了也茫然了,留在黎宥琛的眼皮子底下过夜就是个错误,后悔都来不及的错误!
她浑身别扭得更睡不着了,心焦得直挠头。
黎宥琛倒是睡得平稳安然。
白琴笙深吸了一口气,无可奈何。
“哎呀腰啊”
“哎呀,腰痛。”
果然,黎宥琛的安然都没挺过半个小时,又添毛病了。
这男人竟然在那呻吟着“腰疼!”
白琴笙“扑腾”一下子坐起了身子特别不耐烦的说:“你在那哼唧什么呢?有完没完了?”
“喂!你哼唧什么呢!”
“我躺沙发腰疼啊,好疼好
疼。”
“你毛病怎么这么多,腰疼就算了你还哼唧,是不是男人啊?事儿怎么这么多?”白琴笙问。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他反问。
“就你?你就好像那机器,功能是有,核心也有,就是没有开关儿,怎么弄都白费,直不起腰”
白琴笙都这么嘲讽他了,他竟然没生气?
“来吧,我亲爱的三少爷,您睡床,我睡沙发,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