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母亲呢?”
“凭什么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在白琴笙的眼中,黎宥琛根本就没资格知道这些事情。
“那个你一会儿怎么离开啊?”白琴笙突然开口问黎宥琛,黎宥琛总觉得没什么好事:“你要干嘛?”
“我就问问你怎么走。我看你身手不错啊,要不你在我房间跳出去吧。”
“那可能就彻底走了吧?白琴笙你不觉得你这么做有些丧尽天良?”黎宥琛黑脸质问她。白琴笙一边揉着脚,一边解释:“我倒也不是为难你让你跳楼,问题是我爹他一直坐在大厅里我怕你跟他遇上,怪尴尬的。这不也是为你排忧解难嘛。”
“谢谢,我觉得没什么。一会儿我临走确实是要和白叔叔打声招呼的,这是礼貌。”
白琴笙小声咒骂了一句:“去他娘的什么礼貌”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恳请您不要在我父亲面前乱说话。”
黎宥琛轻浮一笑:“咱们俩也没乱来,你怕什么乱说话?”
“你!住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是不太好,本少也在意自己的名节。那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一会医生会过来给你看伤的,在此之后也会向我汇报你的情况,所以不打扰了。”
“慢走不送,你别乱说话。”
“看我心情吧。”
“你!”
黎宥琛走了之后,白琴笙才彻底的放松下来
沉沉的躺在了床上,随心所欲的放松。
当一个男人如此细致入微的关心自己的时候,白琴笙倒觉得别扭了起来。
另一边。
黎宥琛拿着自己的外衣,慢悠悠的走下了楼。
果不其然,白老爷子还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呢。
黎宥琛整理了下仪表,礼貌的站在白落行的面前道了声:“白叔叔好。”
“三少快坐。”白落行很热情。
“宥琛是晚辈,不该坐着的。今天一事实在唐突不合礼节,还请叔叔见谅。琴笙伤到了脚,有些严重,一着急就没顾虑那么多。”
“她是怎么将脚给崴了的?”
“这个您还是去问琴笙比较好。”
“也好,也好。”
“早就听闻白老您叱咤商坛,是滨城商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家父初入滨城,对您也很钦佩,总跟我说要来拜访一下,在滨城多交些朋友。宥琛今天实在是没什么准备,若是以后有机会定当与父亲一同上门拜访。”
“三少太客气了,黎帅当年纵横天下,骁勇无比,怎是我们这些做生意的能触及的。若真有那一天,也定当是我白某亲自上门拜访黎帅才对。”
“白叔叔真是客气了,宥琛惭愧,白叔叔若没什么别的事的话,宥琛就不打扰了。”
“好好,我送送你。”
“不用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