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琴笙难得心情这么好,竟在房间里架起了火锅。
自己吃没什么意思,只能将白木也找来陪自己。
谁曾想这丫头竟然这么能吃,简直就是干饭机器嘛!
条件有限,这铜锅子都是十一花了大价钱在饭店租来的,吃完还得还回去。
美中不足,这个年代没有白琴笙最喜欢的毛肚儿,那就只能这么凑活了。
白木也吃得满头大汗的,边吃边问:“姐姐,大哥到底怎么了?今天这一下午就没消停过,他一直在二姨娘的屋里嚎,都没停下来过。”
“嚎?”
“对啊,就是连哭带嚎的。”
“那么大个男人连哭带嚎?逗呢?”白琴笙是应该笑还是应该笑?
“姐姐,大哥是做错了什么事吗?”
“他大错特错了。不然父亲怎么会批评他呢。”白琴笙没想和白木也说得太多。
一是她未必能懂,二是有些事白琴笙还是想自己一人合计。
可白木也却门儿清得很:“姐姐,你还是少些招惹大哥吧,大哥好歹也是长子,你是斗不过他的。平时我们兄弟姐妹也都对她尊敬有加,从不敢造次。”
“就是因为你们给他惯的。木也,是非好坏还是要分得清的。”白琴笙不愿多说。闷头吃着烫口的热菜,蘸着香甜的芝麻酱,实在是太幸福了。
这时,十一走了进来:“大小姐,二姨太来了,说是给你送些东西。”
白琴笙停顿了下:“送什么?”
“我看她拿
着一摞纸。”
白琴笙嘟囔了一句:“这又是什么个花花路子?”
“十一,你就说我在洗澡,让她把东西放下就行了。”白琴笙这句话还没说完,只见徐瑾秀就闯了进来。
她刚一进来,不分场合,直奔白琴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小姐,这是我儿子的股权转让书,老爷都已经办好了,请你收下检查吧。”
对于徐瑾秀的这种行为,白琴笙不为所动。
这老绿茶的手段能迷惑她父亲,迷惑不了她白琴笙,白琴笙面无表情的接下了一系列的材料,仔细认真的翻看着,并一边说着:“你不用对我行此大礼,你是长辈,我是晚辈。木也你可看见了?十一你也看见了?二姨太自己自愿的,我连句话都没说上。”
白木也上前搀扶二姨太:“二姨娘,您赶紧起来。不管有什么事您这么做会让我们小辈的难做的。”
徐瑾秀不起来。
白琴笙对白木也说:“你先回去吧。”
“也行。”
白木也走了之后,白琴笙心满意足的将股权转让书等材料,放在了桌上,这火锅也没心情吃了:“二姨娘,您摆出这样的架势没用的。我白琴笙不吃这套。”
“大小姐,我不是要怎么样,我是想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的儿子。你这么做,会毁了他的呀。”徐瑾秀低三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