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宥琛操持着胜利者独有的微笑,变本加厉的说:“对啊,你知道都是孤男寡女,咱们俩都是一个人,你还这么吓唬我,你有良心吗白琴笙?反正今天,你不可以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白琴笙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嘴:“你你该不会是怕我继续吓唬你吧?”
“咳咳咳,胡说八道?”
“不是吗?”白琴笙觉得就是这样的。
“随便你怎么想,就当你今天给我守夜吧,困了也无妨,地板上不凉,对腰背好。”
“你怎么!”
“怎么?不满意?那不如这样吧,你不是会飞檐走壁吗?去外面的布条上挂一宿,明天我去救你,如何。”
“你也未免太欺负人了吧?”白琴笙被气得哭唧唧。
“谁欺负谁?自己想好!”
黎宥琛话不多说,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就呼呼大睡。为了防止白琴笙搭边儿睡上来,他特意摆了个“大”字形睡姿。
他怎么能这么斤斤计较,小肚鸡肠呢?白琴笙眼看着黎宥琛睡着了,自己站在地上急得直跺脚。
窗户锁了,门锁了,黎宥琛睡了。
没有钥匙,从里面开门都没戏。
这不就是该吗?自找没趣儿
这地板光脚儿站着都会觉得凉嗖嗖,更别说是躺下睡了。
白琴笙无助的往那一杵,彻底成了黎宥琛的守夜人。
不知过了多久,白琴笙实在是忍不了了,打算搭个床边儿,最起码也有个躺的地方
啊。
白琴笙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思想斗争后,终于迈开了第一步:一屁股坐到了床边。
第二步,战战兢兢的躺下
第三步算了不盖被了
她特别小心翼翼的搭了个床边儿,深吸了一口气感叹大功告成,终有“归宿”。
说实话,她还真有点忌讳躺在黎宥琛的身边,可万事都得有个特殊情况吧?是黎宥琛为难她在先,自己只是想找个睡觉的地方罢了。
白琴笙想的就是这么理所应当,全然忘了自己刚刚是怎么把人家七尺男儿吓得掉地上的。
这一宿,白琴笙真是备受折磨,没个安生。
也不知到底是黎宥琛屁股太大,还是他根本没睡的缘故,只要白琴笙刚要搭边儿睡着,保准儿被黎宥琛无情的拱下床
白琴笙都不知道被拱下来多少次了,最后终于放弃了挣扎,躺在地板上睡了一夜。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全天下男人都像黎宥琛这样的,轻则孤独终老,重则断子绝孙。
白琴笙想睡个安稳觉儿,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翌日清晨,黎宥琛醒得早,扔给白琴笙一身旗袍,一双高跟鞋,让她赶紧换上。
而他自己则是早早的坐在车里等着。
白琴笙也不知道黎宥琛究竟是个什么目的,她插翅难飞,只能照做。
白琴笙还就不信了,黎宥琛敢把她堂堂白家大小姐给拐卖了不成?
这是她来到民国之后第一
次穿紧绷绷的旗袍,平时在白家她都是不穿旗袍的,她喜欢洋装,喜欢袄裙,唯独不喜欢这种束缚自己,取悦男人的旗袍。
旗袍的颜色很鲜艳,白色打底,花色斑斓的蝴蝶纹,虽然长度到脚裸,可却开叉开到了大腿。
即便是有开叉,白琴笙仍然觉得很不舒服。
合身的旗袍展现了她几近完美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