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翠铭撇了撇嘴,满脸不屑。
在这件事上被白琴笙给抢了风头,自然心中不爽。他立刻对白落行说:“父亲,身为白氏企业的发言人,这件事我说不出口,更没有经验在大众面前承认过错,应对自如。”
“没关系,我可以。”白落行不难为自己的儿子,亲自上阵。
这样的保护,很是另类。
白琴笙原打算自己出头来代替父亲以及白家在各大记者,群众面前致歉。
但白翠铭来了这么一出儿临阵脱逃的乌龟孙子行为,白落行还要护着惯着自己的大儿子,看得白琴笙真是心口有气。
白落行既然想替自己儿子做事,她插什么手?
她也不是什么傻瓜,白翠铭不干的,她白琴笙也不干。
白翠铭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瞪了白琴笙一眼。
白琴笙没有着急离开,反而留下问白落行:“父亲,这件事的起因您有头绪吗?会不会在江湖上得罪了谁,有人想要故意搞我们白家?”
白落行对此也是满腹疑虑,甚是不解的摇头:“这件事发生于你在殡仪馆复活的那天,我请了不少的人。如果真是有心之人搞破坏的话,那此人可真是阴险至极了。”
事情不会无故而起。
“父亲,那天的殡仪馆里,有没有到访的名单,如果有的话我想看看,或许能筛查到什么。”
“有是有,不过我在我公司秘书那里,都是他安排的,如果你觉得有这个必要的话,得去取。”
“
那让我去取一下吧,我想看看。”
在大是大非的面前,白琴笙绝对的清醒。
谁会想到白琴笙要去取的,是自己葬礼的“邀请”名单?
白琴笙事不宜迟,赶紧去往公司。
白氏的情况要比白公馆好得多,最起码没有被围得水泄不通。
白氏内部的董事都怕有事儿波及到自己的身上,根本没来公司。只有一些长不了大权的人在这里守着。
白琴笙直接去了秘书办公室。
“刘秘书。”
“大小姐?”刘秘书有些诧异的看着白琴笙。
“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下我爸爸给我办追悼会那天殡仪馆的人员到访记录,还有邀约记录,有吗?”
刘秘书不解的看着白琴笙:“大小姐,您要这种东西干什么?”
“是父亲让我来的,你给我找出来就行了。”
刘秘书照办,点点头说:“我这里的确有记录的。不光只有邀约记录和到访记录,还有礼金记录,我都找给您吧。”
“好,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