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脾气古怪,那我倒是真想问问父亲,谁的脾气不古怪?对了,二姨太温婉贤淑,她的脾气不古怪,我说的对吗?父亲大人?”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不敢,这是琴笙最后一次问您关于母亲的事,父亲也给了我满意的答案,我自是不敢再做冒犯。”
白琴笙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抓起桌上的支票潇洒离开。
这支票原本她是不想要的,毕竟都是一家人,她也想借着这个机会,给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回回温。但是现在看来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
这是她白琴笙该得的。
此时不要,难道都等着这老头子将钱分给其他子女吗?
真是好笑,这更像是员工发工资。
反正习惯就好。她对这个渣爹,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
翌日。
梁洲陌今天来找白琴笙。
白琴笙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找我出来?”
“找你玩儿啊,上次的事我给你办得特别稳妥,你要不要奖励奖励我?”
“奖励就算了吧,先欠着吧,哈。没看我现在脚都崴了吗?惨成这样了你就赶紧放过我吧。”
“我把江兴左腿打折这件事,你到底要不要我保密啊!”梁洲陌见白琴笙不愿意搭理自己,特意站在门口提高了几个音量,恨不得白家人听见。
白琴笙瞬间惊慌,小手死死到底捂住了梁洲陌的嘴,差点没把梁洲陌给捂死。
“你丫的是要给我作死吗?赶紧把
嘴给我闭上。”
“那你不能冷落我。”
“你说你一大把年纪了能不能理智一点,梁洲陌!”
“喏。明天晚上大罗歌剧社的票子,话剧“乱世佳人”去不去看?”
“不去了,我脚还没好呢,怎么去啊,你还是另找他人吧。”白琴笙一口拒绝了梁洲陌的邀约。
梁洲陌一听不乐意了,“为什么啊,对我这么冷淡?”
“也不是啦。就是就是”白琴笙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和梁洲陌发展友情,毕竟两人是殊途,他是张翊天一派,而白家和张翊天是敌对的关系,这才是让白琴笙最为苦恼的一件事。
可梁洲陌和自己还挺合得来的
唯一的朋友啊
白琴笙一咬牙,一跺脚,答应了下来:“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陪你去,在你找到媳妇儿之前我都陪你,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对了,梁洲陌有个东西我得交给你。”
“什么东西?”
白琴笙从自己兜里翻出来个丑丑的荷包,交到了梁洲陌的手里,:“这是我妹妹,白木也亲自给你绣的荷包,收着吧。”
“她怎么还给我绣荷包啊?什么年代了?我家的荷包,红橙黄绿青蓝紫,都集齐了。”梁洲陌满脸都是拒绝。
“所以这回是黑的呀。”白琴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