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死而复生不打算说两句吗?就这么上楼?不嫌晦气?”三小姐白玛伊刻薄的出手拦下了白琴笙。
要不是白琴笙之前问过司机师傅,她还真弄不清楚这些个女人到底谁是谁。
白琴笙明丽清透的眼睛闪过一丝高傲的不屑,轻佻一笑对白玛依说:“我都这么晦气了,你拦我?不怕哪天我急了把你们都带到地狱吗?”
“你这逆女,你怎么说话呢?”白玛依的生母三姨太有些坐不住了,指着白琴笙破口大骂:“败坏名声的东西,白家的名声都被你给败光了,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还有脸回来?”
“就是,就是。”其他姨太太也跟着起哄。
“我是不是逆女,是父亲母亲说的算,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说我?白家名声被我败坏成这个样子了,也没见少了你们吃了,还少了你们穿了?”
“嘿,你这”其他姨太太们哑口无言。
“三姐,咱们真应该帮老爷好好教育教育这位大小姐了,就因为她,我打牌都没人跟我打了。”七姨太矫揉造作的煽风点火就有点刻意了。
瞧瞧她穿的这身红色旗袍配绿大褂,白琴笙实在想笑。
她披着个大绿袄,好像是那变了异的火烈鸟
白琴笙拽拽的哼笑了一声:“没人跟你打牌,要不,是你出老千,要不就是你臭棋篓子没人愿意跟你玩儿,和我有什
么关系?真不好意思,重获新生,甚是乏累,没时间应付”
白琴笙歪着头故意伸手用极其不尊重的方式查人头儿:“一二三四五六七九个女人。”
两个小姐,刨去上楼的那一位二姨太,还剩七个姨太太。
“你们九个对我真的有异议,大可以后再说,今日本小姐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