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口草莓汁刚进了嘴,下一秒白玛依惊恐万分的将果汁又全吐了出来,吐得桌子上,胸口处,手上,全是红色的痕迹。三姨太不明真相赶紧给女儿擦拭:“怎么女儿?这是怎么了?”
白玛依周遭泛着一股子腥臭。她本人也在干哕着,恨不得拔了自己的舌头,除掉味觉。
白玛依像只疯狗一样喊着张妈:“张妈!这是什么啊!你这搞得是什么啊!你给我滚过来!”
坐在白玛依对面的白琴笙歪着头,拄着脸,满意的欣赏着白玛依的狼狈,慵懒的打了个大饱嗝儿,单眉一挑对白玛依说:“那不是草莓汁,而是黑狗血,辟邪的。”
白玛依跌坐在座位上,心里不停地泛着膈应,差点哭了出来。
三姨太本性不改,大骂指责白琴笙:“她是你妹妹,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能这么做?”
“泼我鸡血的时候你想过我是她姐姐吗?我也是好心,顺便给妹妹科普一下,她泼我一身的鸡血那根本不辟邪,黑狗血才辟邪,她都喝了,那就是从内而外的辟邪了,完美。”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白琴笙的字典里记载了,吃过的亏和没吃过的苦那是完全的不一样的,吃的亏必须还。
虽说吃亏是福,但她白琴笙想要结束这“福如东海”的现状。
白玛依的小姐气质全无,嘴里好像是骂了一句脏话,浑身湿漉漉的站
了起来,看那架势是要杀了白琴笙一样,白琴笙见情况不妙,一个起身半杯剩下的黑狗血又泼在了白玛依的脸上,还警告她,:“嘿,你可不能下黑手啊。不然我可喊人了,我这都是为你好。”
明明是她先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