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宥琛丝毫不理会阎立德的哀求,倒是赢得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一个输的裤衩子都要丢了,另一个“冤大头”不明不白的赢得快要撑死了。还有一个鼓弄局势的“祸水”
时至深夜,米乐堂的人也渐渐散去。
“少爷,您真是睿智,三下五除二直接就把阎立德拿下,咔咔的。阎立德这下子在圈子里肯定是一点儿气焰都没有了。”
“您是绝对的王者,真的。”
“这无休止的马屁,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黎宥琛像模像样的轻叹了一声,刘奇“嘿嘿”直笑,:“少爷,少爷要不给点儿?”刘奇搓搓小手,这点儿小心思暴露了得一览无遗。
“行,分你一千大洋,刚刚让你问的事儿问明白了吗?”
“问了咱们放包的弟兄,没有姓白的,也没赌桌上的那一位。”
“知道了。”
“走吧。”
“等等,等等!老弟你等等。”一个细嫩的“爷们儿”声在后面喊着。
旁边也没其他的人,黎宥琛转身看向身后,站住了脚步。
白琴笙已经赶上了,气喘吁吁的站在他的眼前。
他的神色严肃,仅仅用了两眼就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遍儿。
“这位有些面熟啊,不会就是刚刚那位小兄弟吧?”黎宥琛轻眯俊眸,揣着明白装糊涂。
“正是在下。”
“你今天也免于一死,不必谢我,以后少惹阎立
德,少些生事比什么都强,至于感谢,不用了。”
“感谢是有的,不过不是我谢你,而是你谢我。”
“什么意思?”
白琴笙掏出了口袋里一张扑克牌,亮在黎宥琛的面前。
“红桃a,怎么了吗?”他一头雾水。殊不知下一秒就要被白琴笙牵着鼻子走。
白琴笙眼含狡黠,笑眼一眯如同一只小狐狸:“没错,就是红桃a。难道三少不眼熟吗?这张可是您赢牌的最关键一张呢,被我偷了出来,怎么,不认识了?”
“认识,所以你要说什么?”
“是我调换了这张红桃a,所以你才会得到,不然的话,这张牌可就是阎立德的了,这场游戏的最终赢家也不会是三少您。”
“所以呢?你说你换了牌,我就要相信?你换不换牌是你的事,和我有何关系?”
“我让你赢了啊,你分我点儿可好?如果你不给的话,我就拿着这张牌放到阎立德的面前,就说你和我串通一气来坑他,专门坑他老爹的军备款。我倒是无所谓了,但您的身份,您的地位,这件事若是闹大了,您可就麻烦了,阎北山会找你的麻烦。”
白琴笙自知这招儿虽然有点损,但黎宥琛也不是什么好饼,就斗胆让他当一回冤大头吧。
黎宥琛彻底的明白了,阎立德给她设套儿,她给自己设套儿,最后他身上套了两层
她自己不出头,拿他当挡箭牌。
这还了得?
黎宥琛伸手试
图夺过她手中的红桃,却被白琴笙一闪躲开。
她这可是神级手速,连扑克牌都换得了的人。
黎宥琛也不想惹麻烦,松口问:“小爷今天高兴,分你点儿,要多少?”
白琴笙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百?”